但現在細看下來,那張臉真是天生適合軟著嗓音撒嬌求饒。
他在直播間認了多少個好哥哥?
他這麼之前就沒發現,他的本性那麼淫.蕩呢?
他似是想起什麼,嘴角的緩緩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也是,那時的他,正忙於把自己訓練成那副模樣。
“沒有?你沒有和他做過,那你和他做什麼?”
——在討論如何把你整死。
陸澤腹誹道。
但他不敢明說,只能撇過臉隱晦答道:
“他想和我計劃一些東西,但我早就發現他並不是誠心和我合作,只是那時的情況最好是將計就計。
“只可惜我還是被他擺了一道,以至於現在被你……”陸澤輕笑一聲,頗為自嘲般。
但他的眼裡沒什麼悔恨,似乎天生習慣高傲,不屑於為眼前糟糕的現狀多露一分情緒。
但這是白澤瑞不允許的。
他從裝備欄拿出清潔噴霧,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握住,而後俯身,指節細致地,慢條斯理地將陸澤身上血汙全部清理幹淨。
靜謐的空間裡,聽得到衣物和肌膚細微摩挲的聲音。
色.情得可怕。
類似消毒水的冰冷刺鼻氣息彌漫,陸澤下意識不適地避開,脖頸間的項圈卻是按照主人的意思,將他渾身的氣力霎時抽幹。
陸澤緩了一會兒才勉強積蓄的力量,霎時間消散,只能無力地癱軟在軟毯上。
他張了張唇,想要說些什麼,白澤瑞卻早已傾身下來,舌尖繾綣地略過細膩的幾分,似是在品嘗著什麼。
隨後,他抬起眸,眼中浮現幾分淺淡的滿足。
陸澤記起來了。
每次他按照流程對白澤瑞進行羞辱時,都要照例進行“清潔”。
根據原著設定,應該是該人設的“潔癖”特性。
雖然陸澤覺得原主面對白澤瑞時的“潔癖”,和殺怪時的肆意狂妄間有些矛盾,但既然是系統給的設定,他也只好演繹下去。
每次在進行例行羞辱時,他都會仔細地清理一番,冷漠且細致替白澤瑞清理一番。
當時對他那種冰冷的眼神,如同看待物品一般。
但他記得——
白澤瑞的的手慢條斯理地解著他衣衫紐扣,最後順著到褲腰帶。
清理不用脫全部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