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他人都是輕著舔舐的。
不像白澤瑞,彷彿血液不是他的第一目標,折騰這塊細嫩膚肉才是。
陸澤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樣,但也只是乖軟著忍耐。
白澤瑞的喘息聲比任何人都要誘人。
豔麗無害的外表,漠然又偏執的矛盾內心。
他將自己釀成了最蠱惑的毒藥。
任何人卻連品嘗的資格都沒有,就已經在瓶外化成枯骨。
陸澤斂眸。
但如果得到那人的垂憐與特殊對待,會令所有人陷入癲狂。
最後,白澤瑞松開嘴,薄唇留下一抹殷紅的豔色,如同旖旎冷冽的白玫瑰上被刺破的一滴血珠。
“怎麼樣,隊長?”陸澤輕抬起臉。
忍得太疼,他的眼角和眼尾都溢位生理性淚水,暈出淡淡緋紅痕跡。
白澤瑞伸出半截軟舌,輕舐過唇瓣殘留的一點血跡,而後抿唇,眸光閃動,似在思索。
即便陸澤知道他這是研究自己的血液,但這幅模樣實在讓人燥熱難耐;被他咬過的肌膚裡,似乎每一縷神經末梢都在酥麻顫慄著。
“沒有感覺。”白澤瑞道。
“啊?”這次輪到陸澤茫然了。
“真的。”白澤瑞點點頭。
“可是,我沒有說謊啊……”陸澤似乎手足無措,一副想讓別人信任他,又不知怎麼辦的無辜模樣。
“我知道。”白澤瑞道。
陸澤聽罷一陣感動。
果然,他的猜測沒錯,他在白澤瑞心裡的地位還是有一點點上升的。
“你沒那個腦子。”
陸澤:……
白澤瑞帶著他去與德萊·克曼巫斯彙合。
白澤瑞說他或許可以檢測出什麼。
陸澤迷迷糊糊,但也只能跟著白澤瑞。
德萊·克曼巫斯先是取了些許血液,與某些藥劑進行混合,凝眸研究半晌後,又尋出幾個靈擺晶石模樣的東西……
最後德萊·克曼巫斯得出結論:
“作用的確存在,但原因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