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回想起那段當boss的快樂日子。
有過之而無——
白澤瑞不經意間抬眸望向他。
陸澤瞬間一慫,裝出生澀羞赧的模樣,握著鞭柄的手都要顫三顫。
好漢不提當年勇。
蒂慕特·梵薩的手抵在門上,雙目齜紅,癲狂的偏執侵上他的理智,身軀又做出極端冷靜的矛盾狀態,複雜得滲人。
眼瞳越擴越大……
他們在做什麼呢……
做什麼呢——
他的表情逐漸扭曲,蒼白脖頸上的纖細青筋一條條綻起,面容還是極力保持平靜,但陰鷙狠戾像是鑿入他的眼瞳,半刻都無法拔出。
自己的身體極度渴望著來自他賜予的痛苦,鞭打也好,踐踏也罷,甚至是極端厭惡的辱罵,痛苦刑具的鮮血……
只要是來自他的,他都甘之如飴,渴望無比。
鞭痕又落到誰的身上了呢。
為什麼聽不見痛苦的哀嚎,為什麼聽不見悽厲的慘叫……你對他如此溫柔嗎,為什麼?
他是特殊的嗎?
那我呢?!
聽見逐漸模糊的水聲的和喘息聲,蒂慕特·梵薩呼吸急促,渴望的癲狂淹沒他,軀體熱得過於滾燙,他只能抵上冰冷的門,閉上眸輕緩磨蹭著,捕捉著每個間隙的鞭聲和主人輕蔑不屑的低聲話語……
然後——
難耐地閉上眼,喉結滾動,手臂橫抵在額頭,壓在門上,喉腔摩挲著情.欲,洩出低吟。
汗液浸透軀體……
許久,他才緩緩睜眼。
露出尚未饜足的渴求眼神。
陸澤“回來”得很突然。
極其突然。
上一秒他還和白澤瑞探討無窮物理的奧秘,下一秒就被重新縛著困在鏡內。
是他的房間,一盞微亮的臺燈將房間暈亮,空調運轉的聲音細微,漂亮精緻的少年半蜷著倒在床面,壓著白色床單,床單堆起褶皺,將他綿軟優美的軀體窩住。
他似乎睡得太過忙亂,白襯衫翻起半邊,露出精瘦腰肢,肌膚如初雪,彷彿手掌輕捧就要半融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