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脫口的依然是關於試題的問詢。
嘶——
所以,
他那裡搞什麼規則啊,自己要怎麼接啊……
陸澤只能將那一點羞恥連同隱秘的愉悅神情壓去,指節根根握緊漆黑反光的漆牛筋材質鞭柄,額發在眸前散亂,半掩住詭譎晦暗的眼神,“慵懶隨意”道:
“你倒是有點趣味……可惜,漂亮的顛倒話也無法比得上你即將喘出的悽厲哀嚎……”
陸澤略顯浮誇的臺詞念著,尾音還沒掛上高雅的詠嘆調,就聽見白澤瑞一句——
“我重新回憶了一遍題目,應該是我忘記換算單位,才導致算錯成d。”
陸澤的調子霎時卡在喉嚨,滾不上去。
白澤瑞似乎是秉承著一種幹脆利落的果斷社死態度,繼續淡而有力地緩緩道:
“還有最後一道選擇題,上面的滑輪為什麼會有5個,不應該只有3個嗎?
“哦,我好像看錯題目了。”
陸澤都要沉默了。
你來講吧。
陸澤要繃不下去,只得稍稍扯動繃緊下頜,努力尋回自己漫不經心的邪肆意味,細眉揚得戲謔,散漫地起身,靠近他道:
“我遇見過太多乖軟精緻的家夥,大多都嗚嚥不了幾下,還有些見到我就怕得腿軟瑟縮,淚珠布滿臉頰,打濕弄髒那張勉強讓我有些興致的臉……
“你很不一樣……”
陸澤暗暗咬牙。
那不是嗎?當著他這個“殘忍冷血”公爵的面解物理題?!
陸澤回想起原主當初瞭解安澤諾·赫斯特公爵的行為習慣時,知道他會用皮鞭和刑具折磨每個他看中的奴隸,所以也很盡量朝那個方向“努力”。
他帶著幾分問詢的眼神投向白澤瑞,桃花眼泛著瑩潤水光,勾著幾分格外清亮的可憐兮兮,意味明顯——
你也不想我崩人設吧。
白澤瑞無暇昳麗的面容僵硬半秒,而後頗為上道說:
“我會努力讓老師滿意的。”
陸澤猜測他的人設應該不僅有“勤學好問”,還有“尊師重道”。
而後,低沉的欲拒還迎的喘息,皮鞭劃過空氣奏響的破空聲,皮鞭落到身軀的悶響聲,偶爾還有細微的黏膩水聲,在空蕩的房間內響起……
陸澤撐著臉頰,也不敢打得多狠,不過倒可以欣賞一下他的“學生”紅著臉喘息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