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眼睛半睜開條縫,悄悄觀察幾眼,偷偷往旁邊挪了一下。
見他沒理會自己,又挪了一下。
他壓壓唇角就要冒出的快意。
很好。
果然,只要演得夠蠢,就不會被懷疑。
後來男人將他錮在懷裡時,他老實了不少。
男人還是挺愉悅的,畢竟如果只是搗了一次亂,就能讓懷裡的夜鶯連尾翼的軟毛被揉搓都不敢動的話——
那他不介意多來幾次。
嗚……
距離貼得太近間,什麼也在隱隱牽動。
陸澤曲著手指緩緩在他肩膀收緊,目光迷離,感覺到什麼東西在渴望著牽動。
意識逐漸變得模糊。
朦朧間他想起那封信件的內容,血宴似乎是以他為祭品,那連線的又是什麼……他的靈魂嗎?
僅存的一些理智提醒著他。
很危險……
不僅是血宴,還是——
他精力逐漸被抽走剝奪,幾乎要癱軟在男人身上。
還是現在。
他像是注意到什麼,目光微微凝起,逐漸彙聚在一個地方,琉璃般的瞳孔反射著微藍的光。
他呼吸忽然急促起來,低聲喘息著,止不住身體的顫抖,將臉埋在他胸膛亂拱,低聲叫著:
“好難受。”
男人似乎沒有預料到他會突然不安分起來,抬起眸時,懷中的人已經悶得滿臉發紅。
陸澤近乎痴迷一般,努力往他身上埋去,胡亂動著身體,混亂推搡間,椅子不禁向後倒去。
男人下意識伸手攏住,將他腦袋護在懷裡,而後整個身體倚著靠背向後傾去。
咚——
他的後背重重磕在靠椅上,而後狠狠撞擊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