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戒指是賭王富森的,並且代表著一定的勢力以及權力,他願意將這個交給她,除了對她心存感激之外,一定還存著其他的想法。
“艾倫……你說,東歐政權為什麼會讓賽斯這麼一個心腹大患存留至今?”江淩苑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開口。
“或許,並不是東歐政權所有人都甘願容忍東歐賽斯的。”
雖說歐洲不如美洲與東亞的強大,東歐政權也並不如國與華夏的穩固,但東歐賽斯如此明目張膽地屹立於東歐政權的眼皮子底下……
“那麼,不甘願東歐賽斯坐大的那一部分政權,一定有他們的打算,不是嗎?”
艾倫神色一凜,緩緩點了點頭,“我馬上幫您辦。”
喧鬧的酒吧內
燈紅酒綠,酒吧內的氣派之豪華比起賭場並不遜色。
東歐與西歐不同,西歐更加多元化,而東歐則是第三服務業十分發達,賭場酒吧等奢靡之風盛行,若是拿華夏古代作比,東歐就是絕對的秦淮十裡風光。
艾倫走在前面,為江淩苑撥開一條路。
一路走到裡面的包間,外面的喧鬧被隔絕開來。
“淩先生,我在外面等你。”艾倫垂眼,替她開啟包間門。
推門之際,江淩苑的目光緩緩掃過房內。
不大不小的包間內,只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一身筆挺西裝的原唯一,另一個中年男人看上去精瘦挺拔,鬢邊雖已多了幾絲白發,但整個人看上去卻氣勢十足。
“江董事長。”原唯一頓時起身,笑著朝她迎來。
遠在東歐許久,這樣的稱呼乍一出來,忽然讓她覺得很是久違。
“好久不見。”江淩苑笑笑,禮貌性地轉頭看向坐在主位的中年男人,換了一口流利的英文,朗聲道:
“想必這位就是當年的東歐賭王富森先生吧?很高興見到您!”
“前幾日,拉丁跟我說,在你身上見到了我的賭戒。”男人一張臉上的神情不怒自威,抬手替她斟上一杯紅酒。
“父親,她是華夏江氏的後人,並且是華夏軍機左家的當家主母!”原唯一轉眼,朝江淩苑點了點頭。
華夏的軍機左家,相當於華夏政權之外的另一股勢力,而大江家雖然已經離開華夏多年,但平江豪這個名字在軍政界早已經聞名遐邇。
“華夏的軍政大家,雖然不曾有過交集,但我一直都知道他們。”富森的表情不知為何似乎有些糾結,深深地看了眼江淩苑,又不動聲色地上下將她打量了一圈。
頓了頓,才勉為其難地點頭,這副反應可與他所說的話完全不搭。
據江淩苑所知,原唯一併不是富森的獨子,而且富森在那名原配的華夏妻子死後,回歸了東歐政權又娶了連續兩任妻子。
其一是東歐軍部大家族的長女,生下一子一女後去世;其二是東歐地産大亨的女兒,也是他的現任夫人。
不過如今看來,原唯一這個原配長子雖然並沒有在富森的身邊長大,但卻十分得其喜愛。
“我來這裡還有點事情。”富森起身,和善地朝江淩苑點點頭,“既然你是我兒子的好朋友,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
富森似乎只不過是來此走一個過場而已,能夠親眼見到本尊,江淩苑已經十分驚訝,見此極有修養地起身回禮。
“富森先生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