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家列祖列宗的神主牌都放在鄺園的香火堂中由鄺家的人供奉,每逢初一、十五,鄺家的子孫都會去香火堂拜祭一番。
若是有人做了錯事,鄺家家主就能讓人把做錯事的人扔到香火堂裡罰跪,直至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
雖然有這個家規,但是鄺家到了鄺偉雄這一代卻很少執行這樣的懲罰,畢竟都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了沒必要做得太過。
但是田悅夫婦打自迴歸鄺家開始就對他這個家主不太尊重,又經常惹是生非弄得家裡不和睦。
人家說娶個懂事的好老婆家裡就能和和睦睦,要是娶個壞老婆那家裡肯定就是整日吵鬧不停,雞犬不寧。
田悅是個不懂事的人,不懂得站在他這邊維繫他和凌乘風的感情就算了,還和他作對把原本和睦的家弄得烏煙瘴氣的。
他心裡早就有氣,想著趁凌乘風不在家他乾脆給田悅一個大教訓好了。
田悅也是個脾氣犟的人,她被兩個力氣大的婦人架著往香火堂的方向拖,她只是一味掙扎卻沒有解釋。
她想,鄺偉雄在氣頭上不管她說什麼他也不會聽的。
田笑哭著追了出來,鄺偉雄卻讓人把田笑攔住帶了回屋。
這種事沒必要讓小孩子看著,多少對他有些心理影響。
把田悅帶到香火堂後,她就被人壓著在列祖列宗的神主牌面前跪了下來。
香火堂裡點著紅色的燈,瓦數較低,環境昏暗又加上長期都有人上香,整個屋子裡的空氣並不流通,氣氛突然就變得沉重了起來。
田悅掙扎著要站起來,卻在鄺偉雄的示意下被那兩個人下人壓得死死的根本就站不起來。
“你犯了錯就得在這裡罰跪,直至你認識到錯誤有悔改之意為止。”鄺偉雄一臉嚴肅地說道。
好不容易,終於能讓積恨依舊的怒氣得以發洩,鄺偉雄自然不會錯過這次能夠懲罰田悅的機會。
“現在是法治社會,不管做什麼都得有理有據,你這樣的行為是對我執行私行,犯法的。”田悅大聲說道。
鄺偉雄皺了皺眉,牙尖嘴利的女人,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觸犯了鄺家的家規就得罰跪就算是警察來這裡也是這個理,他們管不了我們鄺家的家事。既然你不認錯,態度又這麼強硬那你就在這裡跪個夠。”
鄺家在g市是名門望族,社會上的人多少都會給鄺家面子,更何況這種雞皮蒜毛的事根本就沒有人會管。
“我沒有做錯事,憑什麼認錯。”田悅又想站起來,但是依舊被家裡的下人一邊一個壓得死死的,根本就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