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悅,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鄺偉雄氣呼呼地爬上樓,推開書房的門就劈頭劈臉地一頓罵。
田悅正抓著田笑紅腫的小手在慢慢地吹,田笑的手沒有破皮卻紅腫得厲害。這孩子從小就是這樣,只要磕著碰著面板就會黑一塊紅一塊的看起來比平常人的傷痕來得明顯。
田悅極少會打田笑,因為看著他身上的傷只會讓人又難過又心疼。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特殊情況,田笑被蔣老師打了一下之後整隻手就變得紅紅的,看起來好像很嚴重。
田笑紅著眼往田悅的懷裡縮了縮,因為鄺偉雄氣得雙目欲裂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怕了些。
看著田笑畏懼地看著他像只受了傷的小兔,鄺偉雄收回了些怒氣。
“笑笑,你是怎麼了?”
田笑抿著唇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他很少在別人面前顯露自己的無助,當然,除了田悅以外。
田笑不肯說,田悅又在一旁安慰田笑但完全沒把他這個家翁看在眼裡,鄺偉雄不由怒了。
他又想起了蔣老師被田悅趕走的事。
多好的蔣老師啊,鄺盈盈一直都是由她輔導的,那孩子的成績優越少不了蔣老師的功勞。蔣老師現在的名氣又大,就算鄺家有頭有臉也得提前跟她預約又加了錢蔣老師才願意上門來輔導田笑的功課。
現在倒是好,才來沒一會兒就被田悅這個女人給趕走了。
“田悅,你不要太過分了。”鄺偉雄瞪著田悅說道。
田笑又往田悅的懷裡縮了縮,抱緊了田悅,“爺爺好凶。”
這樣的爺爺他不喜歡。
鄺偉雄的雙眼暗了暗,正所謂慈母多敗兒,說的就是田悅和田笑這樣的情況。
孩子受了點委屈就要把人家老師給趕走,實在是不能再過分了。
也不用田悅和田笑解釋,鄺偉雄這種獨斷的人就腦補出了田悅無禮維護田笑而把老師氣走的畫面。
“來人,把四少奶奶架起來帶到香火堂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