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辯友說我方辯友過得那麼糙,連什麼牌子的臀膜都不知道,分明就是個直男1.
討論來討論去,不僅沒有一個好結果,我們兩個還差點從文鬥變武鬥,差點當場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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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沒有明確的說出來有沒有當場絕交,但是我們兩個從那以後也沒有說過話了。
小火苗培養起來很難,一天沒說話就會掉等級,兩天沒說話我們養了三個月的火苗就消失不見了。
還好藝術區和理工區離得遠,我們兩個也不用低頭見抬頭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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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知道了摔倒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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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後悔為什麼我喊了唐辛前男友,我應該就喊他朋友的,或者連朋友都不喊。
我當年和他打辯論賽的時候為什麼要一口一個“前男友。”
習慣是一種很難改的東西,“前男友”這個稱呼也一樣。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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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還別說,好久沒見唐辛了,心裡頭居然還有點怪想念的。我還以為我會和他當場pk。
我趴在他身上聞到了他換了一種味道的香水,是他和我吐槽過像肥皂水味道一樣的香水,他曾經和我說他打死都不噴這種,然而人總是會變的,他現在不就噴了。
我還沒近距離找出我前男友的不同,我就被人從地上提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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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我忘了,季銘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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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辛那邊也從斜側面走出來一個人,把他扶了起來。這個人長得挺高的,估計和季銘差不多。
我抖了抖我的外套,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唐辛的身邊,很小聲地問他:“你新男朋友啊?”
唐辛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