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
唐辛:“你在說什麼?你不是1嗎?”
我:“???我怎麼可能是1?”
我和他火速彈開,彼此打量了一眼,同時發出聲討:“你不是1嗎?”
然後異口同聲地說:“我當然是0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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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知道了,其實我和唐辛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連型號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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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上我們兩個輾轉反側,床都被我們轉來轉去地快轉塌了,床腳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這個小旅館還很破,隔音效果一點都不好,我們兩個頂著黑眼圈出去的時候還遭到隔壁一對男女神情莫測的打量。
可是我們兩個根本就沒有做啊!
好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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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我們很默契地沒有再說起,回去了之後連每日定時定點的聊天都變成了打卡早安。
其實不是我慫,只是一時之間我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情而已。
我母胎了18年,遇到一個男朋友,然後在開房那天男朋友和我說他是個0。
我流u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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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我母胎soo19年而不是18年有一個男朋友。
試想,你和一個人異地戀網戀了兩個多月,奔現一個多月,最多牽牽手,連啵都沒有打過,頂多上個一壘,最後還因為型號問題翻車了。
這種還叫男朋友嗎?
這種不應該叫“丟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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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名不副實的關系很快就破裂了,在某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和唐辛雙雙提出分手,然後又就“為什麼會找到一個同型號的男朋友”進行了深刻討論。
我方辯友說對方辯友長得和我差不多高,清瘦型別,分明就應該是一個斯文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