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知道,你指定是一直在揹著我做啥找你爸,你不會放棄的。”
“但沒有十拿九穩的事兒,你就不會說。你怕我失望,怕我有了希望、又沒了,就徹底支稜不起來了。”
“......”
“......”
落晌以後,段虎一手牽著大黑一手拉著季春花,準備去李守財家送狗。
他也才想起來,守財他姥兒前段時間就吵吵著要見季春花,可自己給忘了。
自打幹了勞動,又得調配工地那邊的事兒,完了還得跟派到南方的那個人偷摸寄信,打電話聯系。
段虎這腦瓜子就算佔了個滿滿登登。
就這他還使勁擠呢,尋思再多擠點給季春花。
尤其是今兒瞅完張大夫以後,他逮著機會就摸季春花的手,裹住以後還得給搓搓。
甚至還想,每天早起的時候瞅瞅她那舌頭是不是不那麼腫了。
道上,季春花忍不住一直側著臉仰著頭看段虎。
她眼神又軟又熱乎,心在胸膛裡跳躍顫動。
段虎被她瞅得半拉身子都梆硬,難免想起剛在灶房那樣坦誠又臊人的熱乎話。
嘖一聲就別開臉,哼道:“瞅個屁的瞅,不許瞅。”
“再瞅......老子咬你。”
“你真好。”季春花像是充耳不聞似的訥訥道,“你咋這麼好呢,虎子。”
“你是個老好老好的兒子,又是個老好老好的爺們兒......你是個大好人。”
“虎子。”她倚著他,親暱又眷戀地貼住,
親親他的胳膊,蹭蹭臉蛋兒,可甜可甜地笑了:“我稀罕你,虎子。”
“稀罕得都不知道該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