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真的目光落在隨風起伏的稻穗上:“嗯?”
潘競:“他日若能遍植天下,世人便能皆知此乃你培育之功。”
這稻是尋真培育出來的,潘競自然不會佔用這份功勞,言語間盡是真誠。
當晚,謝漼跟尋真一起回去。
正堂左右兩邊分別是尋真、甄淩的房間。
這次謝漼來,被尋真牽著進了臥房。
尋真將謝漼按在榻上,每日一問:“怎麼樣,還好嗎?要不要喝藥?”說著,貼近仔細打量他的神色。
謝漼看著她,見她眼珠子靈活轉著,臉上隱隱布著擔憂。
瞧著真是可愛極了。
便生出了幾分心思。
謝漼:“無礙,不必服藥。”
尋真心想,這病還真是季節性的,自天氣轉涼,的確沒有再發作過了。但是每年夏天來這麼一回,長此以往,會對心髒造成不可逆的損傷吧?
照這樣看來,其實心理因素佔很大的比重。
若能把他的“創傷後應激”治好,或許就能治好他的心疾了?
尋真正思索時,謝漼她摟入懷中,吻上去,從臉頰輾轉至唇,深吻。
尋真回應了一會,片刻後輕輕推開他。起身,蹙著眉,大拇指短促地一下下摁著嘴唇,在室內來回踱步,陷入沉思。
謝漼:“真兒。”
尋真:“……嗯。”
謝漼上前握住她的手,問:“在想什麼?”
尋真:“想你的病該怎麼治呢。”
謝漼:“何病?
尋真點了點他心髒的位置,道:“……不然還有什麼?”
謝漼思索片刻,想著如何開口。
將她拉至床畔坐下,開口道:“真兒,今日得閑,不如商議之前擱置的事?”
謝漼提的突兀,尋真沒跟他腦迴路對上,問道:“什麼擱置的事?”
謝漼一本正經道:“我那‘隱疾’,先前真兒不是說要幫我嗎?”
尋真嘴巴微微張開,呆了呆,皺眉道:“你這個病又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務之急,是把你的心疾治好!這病嚴重起來,可是要人命的!旁的先放放!”
“你心疾都這般嚴重了,竟還想著這等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