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壓抑不住的咳嗽。
果真是男人的聲音,毋庸置疑!
這下不僅連婆子頓時變得理直氣壯,就連夏紫蕪也精神百倍:“好呀夏安生,原來你果真竟然背地裡做下了這種傷風敗俗的下作事情,簡直就是水性楊花,我夏家的臉面都快被你給丟盡了!”
安生變得愈加驚慌:“沒有,你血口噴人!”
夏紫蕪一聲陰冷的笑:“讓開吧,夏安生,別做無畏的掙扎了!”
連婆子就要上前搜查,安生伸開手臂,阻攔著兩人,咬牙問道:“若是沒有人呢?總要有個說法。”
“呵呵,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不肯承認!若是沒人,你夏安生想怎樣便怎樣?”
安生緊盯著夏紫蕪的臉:“此話當真?”
夏紫蕪被她看得心裡無端生虛:“自然當真。”
安生冷冷一笑,伸手一指連婆子:“你是夏家小姐,又是我的妹妹,我動不得你。若是你們錯了,這婆子無事生非,毀壞主子名節,以下犯上,便將她鞭刑二十,趕出我的院子,永遠不得踏入一步!”
連婆子還未答話,夏紫蕪已經一口應承下來:“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安生閃身讓至一旁,連婆子費力地彎下腰,長菁立即上前遞過燈籠,向著床下一照。
空空蕩蕩。
連婆子頓時就呆若木雞,怎麼可能?明明適才還有動靜!
長菁一晃手裡燈籠:“那是什麼?”
影影重重裡,床角擱置著一團舊衣或者棉絮,灰濛濛的看不真切。
連婆子疑心是那姦夫倉皇逃走時遺落下來的衣衫,若是揪住了,也夠安生喝一壺。遂費力地跪地探進大半個身子,一伸手便抓了出來。
“啊!”
連婆子一聲驚呼,頭磕在床板之上,“咚”的一聲。
安生笑不可抑。
“怎麼了?”夏紫蕪出聲詢問,自己也彎下半個腰,一看空蕩蕩,哪裡有半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