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色沉著，看樣子就是一點都不想說。
許杳眉心蹙了蹙，看著她還微微發紅的眼眶，心緊了一下。
她啟唇，眼裡的光芒柔和下來，“我不問了。”
陸婧眸光一閃。
許杳上前兩步，抱住她，“這都是已經過去的事情，我不問了。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和寧清霜有半點接觸，媽媽也把之前的事情忘了，不要再去找他們了，好不好？”
陸婧眼眸垂下。
把之前的事情忘了？
她怎麼甘心。
腦海裡不由自主又浮現宋書慧剛才的話。
那麼決絕狠心。
為了寧清霜，他們寧願不要她。
要不是寧清霜，她根本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讓她放下，她真的好不甘心。
可是，耳邊許杳輕柔懇求的聲音還在繼續。
“媽媽，你還有我，還有爸爸，我們會永遠陪著你的，我們過好自己的生活，不要管其他了，好不好？”
陸婧喉嚨哽住，在許杳的又一聲媽媽下，她終於啟唇，緩緩吐出一個好字。
許杳高興極了，眼淚跟著往下滾。
陸婧拉開她，替她擦去眼淚，“哭什麼？”
“我高興。”
她勾著唇，眼睛周圍的一圈還紅著，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
陸婧舒出一口氣，聲音寵溺，“真傻，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許杳很是樂呵，“我本來就還小。”
因為這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