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永遠都不會。
不管怎樣，她永遠都是她的母親。
陸婧眼裡氤氳著些許水霧，“我就知道，只有我的杳杳永遠不會離開我的。”
她這樣，許杳也很動容。
動了動唇，剛想開口，就見陸婧繼續說：“你答應媽媽，以後離寧清霜遠遠的，不管她怎樣對你，都不許對她有一點喜歡。”
她目光如炬，眼裡深處壓抑著瘋狂的幽光。
彷彿只要她不答應，那些瘋狂就會如同火山爆發一樣，徹底噴湧而出。
許杳眼神閃了閃，抿了下唇開口，“我可以答應你，但是，媽先回答我兩個問題。”
陸婧看著她，眼裡有探究。
良久，“你問。”
許杳頓了頓，“你現在還喜歡舅舅嗎？”
她問這句的時候，垂下了眼眸，沒有去看陸婧的神色。
自然沒看到陸婧突然僵住的臉和眼裡一瞬間閃過的不甘情緒。
空氣裡沉默了許久。
就在許杳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陸婧的聲音突然響起，“不喜歡。”
短短的三個字，包含了無盡的苦澀。
彷彿用盡了力氣才吐出來的。
只是她情緒掩藏得很好，許杳一點都沒有發覺，頓時鬆了一口氣。
她抬起頭，“那，舅舅說的你對瑾時哥用手段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一出，陸婧眼裡快速掠過一抹幽光。
她頓了一下，“沒什麼。”
這種事情，她不會說給許杳聽的。
“別問這個了，這個和你沒有關系，他們也沒出事。”陸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