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掌握不了的技術？衛雲禪不信這個邪。
“您聽我的，多去看點春宮圖觀摩觀摩，我可是體會了一把「書到用時方恨少」啊……”林晉州又說了幾嘴最近坊間賣得火的春宮圖畫本，驀地又想起衛雲禪情況特殊——他媳婦兒是個男娃子。
林晉州腦子一轉：“我一哥們兒對這方面頗有經驗，我明個兒給您找他要幾本龍陽之歡的，給您帶過來！”
衛雲禪睨了他一眼，沉默半晌，拒絕的話在嘴邊打了個轉，僵硬著聲音道：“……嗯，一本就夠了。”
林晉州拍了拍胸脯：“您跟我客氣什麼，而且，這玩意兒每本畫的姿勢和技巧都不一樣，多學點總歸沒錯。”
這話說得在理，衛雲禪有些抹不開臉地、緩慢地點了下頭。
林晉州辦事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一早就把書給衛雲禪送來了。
一數，好家夥，足足有七八本。
這些書的外皮都是素色無字的，一開啟，裡頭卻內有乾坤。等林晉州走了，衛雲禪才拿起一本翻看起來。
堪堪翻了兩三頁，衛雲禪就跟甩燙手山芋似的，把手頭的書給合了起來，扔到了一邊。
可他記憶力非比常人，那些香豔的畫面即使就看了一眼也深深刻進了他的腦子裡。
這些書衛雲禪不敢再看，時候未到，看了反而亂人心志，擾人心絃。
於是，便將這七八本書一股腦塞進了櫃子裡，剛合上抽屜，衛雲禪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上次沒收了傅錦書的閑書，就是把書放進這個櫃子裡的，他清楚記得自己上了鎖，可剛剛抽屜的鎖是開啟的。
把書又拿出來，衛雲禪翻了翻趙康逸送給傅錦書的那幾本書。
其中，公子哥和書童的斷袖之戀那一段，有了明顯的翻閱痕跡，而且衛雲禪篤定看的人就是傅錦書那小妖精。
——因為書頁上，還留著一些油印子，定是傅錦書一邊吃糕餅，一邊看書留下來的“罪證”。
衛雲禪盯著那個油印，仔細一看，圖畫裡那個書童正握著公子，問道：“公子這兒怎麼和我不一樣呢？”
彼時，衛雲禪豁然開朗，總算知道那晚傅錦書大膽行事的緣由了。
衛雲禪垂著眉眼，陷入了沉思之中，心中醞釀著一個蔫壞的主意。
遠在千裡之外的傅錦書無知無覺，只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雯夫人摸了摸他的額頭，關切道：“山中較冷，你莫不是著涼了？”
傅錦書搖搖頭，他身體很好，怕不是衛雲禪那廝在說他壞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