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著還是把話說軟了一些:“吃完藥就給你吃蜜餞和糖糕,總行罷”
“傅錦書”這才眉開眼笑地點了點頭。
衛雲禪和衛執尹的處理旱災的事情還沒有商討完,便對“傅錦書”道:“我還有事,你自個兒睡會兒,晚上再起來用膳。”
看著他離去的挺闊背影,夢笙抬手摸了摸自己被他捏過的唇,眸中透著清晰的痴迷——確實是個很迷人的人族男人呢。
而且,身上居然還帶著象徵著帝王之身的紫氣。
夢笙舔了舔下唇——若是與其交合,豈不是修為能大增,哪裡還需要借用別人的肉身呢?說不定,他自己就可以修煉出一具肉身來。
衛雲禪當真喜歡這傅錦書,他便按著傅錦書的模樣給自己修煉人形罷了。
夢笙朝著內寢走去,脫下鞋襪上了床。軟枕上明顯聞得到屬於衛雲禪的氣息,夢笙索性睡在了他的枕頭上,閉目養神。
晚膳時,衛汀雨讓丫鬟來稟報,她還有些睏倦,便不來廳中同他們一道用膳了。
眾人也沒有多想,衛雲禪專注地給“傅錦書”夾菜,順道叮囑他:“下午給你看病的郎中開的藥已經熬著了,今晚不能貪嘴,晚點還得喝藥。”
“傅錦書”苦著臉,不甘不願地點了點頭,連吃飯都沒了胃口似的。衛雲禪捏了捏他的後頸,安撫:“就吃兩日,權當補補身體。”
“雯夫人”端著茶杯,不著痕跡地同夢笙交換了一個眼神,那眼神之中有幾分戲謔,夢笙瞪“她”一眼,率先收回了視線。
天黑之後,“傅錦書”和衛雲禪一同回了屋。下人已經備好了熱水,“傅錦書”先去沐浴。
在這段時間裡,衛雲禪有些如坐針氈,探究起來可以歸為與“近鄉情怯”相似的情感。他們這次分離十日,衛雲禪一想到等會又能抱著小肉墩睡覺,既有幾分期待,又有幾分緊張。
而且,他“做賊心虛”,自從那天林晉州把書送來過後,他當天確實把書鎖進櫃子裡去了,可過了兩日,還是偷偷拿出來翻看了一本。
他看書快,一本過後,大開眼界,又看一本。
半天功夫,什麼正事也沒幹,光看完了那八本男男春宮。
連著好幾天他都做夢,可夢裡再怎麼飄飄欲仙,第二日醒來,褲襠仍舊風平浪靜。
衛雲禪揣測,傅錦書定是給他施了什麼妖法,譬如【身體聽話術】之類的。否則,便是他自個兒有病。
胡思亂想間,“傅錦書”已經穿好了衣裳走了出來。
衛雲禪一抬眼,驀地一愣——今夜的衣裳是“傅錦書”自己拿的,這身料子又輕薄又少的衣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進傅錦書的衣箱裡的。那敞開的領口,露出一大片奶白的面板,而那顆牡丹玉墜子,貼在他的面板上,隨著他走步的動作,輕輕晃動著。
搖曳生姿,勾人心魄。
衛雲禪趕緊瞥過視線,與他擦肩而過,步伐顯然有些淩亂。
夢笙可不是傅錦書那不通情愛的石頭精,他能輕而易舉領會到衛雲禪剛剛的反應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