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禾眯眸輕笑,“可以當做,這是給好孩子的獎勵。”
鍾暮瞬間雀躍了起來,有些緊張地坐直了身體,恨不得立即將腦袋湊過去跟醫師親親。
剛要湊過去,鍾暮忽地一頓,似乎想起什麼事,連忙起身,腳步飛快地跑到了門邊,將門用力一個反鎖,一陣行雲流水的操作,讓他頓時放心了不少。
木禾完全看不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聽見鍾暮突然風風火火地從他身邊跑開了,一聲鎖門聲響後,又風風火火地奔了過來。
還未來得及詢問,熾熱的人類身體就瞬間擁了上來,將他整個圈入懷中。
急切又小心翼翼的吻貼了上來,緊張又無比生疏。
唇舌纏繞,呼吸在燭火搖曳之下逐漸熾熱緊促,點燃了兩人的理性,將情緒燃成慾火在空中氤氳縈繞。
青灰色的身影微微後仰,絲絲縷縷的長髮緩緩地垂落至桌邊,漫長滾燙的親吻讓兩人的矜持剋制都有些脫軌。
木禾偏頭,急急地停下了這個吻,他灰暗的眼眸在燭火勾勒中迷濛一片,胸膛的呼吸起伏有些急促。
“醫師……”鍾暮俯身下去,將懷中之人圈在了桌邊,輕輕地祈求著,“可以再親一下嗎?”
“不著急。”木禾抬起頭,慢悠悠地伸手撫過他泛紅滾燙的耳垂,感受著他剋制又急切的呼吸,似有思量般輕聲道:“我腿上被線縫過的地方,最近好像有些疼了……”
“疼了?”鍾暮瞬間清醒,“我、我幫你看看!”
他迷糊地伸出手,手落到木禾腰上的瞬間就頓住了。
那縫痕在大腿上。
“怎麼了?”木禾的輕笑聲響起,“不幫我脫了看看嗎?”
這輕緩的話語在夜色裡泛著濃郁糾纏的曖昧,拉扯著鍾暮的理性。
“真的……疼嗎?”
“嗯。”木禾輕輕地腦袋靠在鍾暮的頸窩裡,湊在他的耳邊吐息,“疼得只有你幫我吹一吹才能緩解了。”
他拉著鍾暮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腰上,“要試試嗎?”
鍾暮臉紅得似要滴血一般,他再笨也能察覺到這不是普通的調戲,這是認真的引誘。
見鍾暮怔愣半天沒動,木禾只得自己湊上去啃咬著他的下巴,“導盲犬也有不聽主人命令的一天啊,還不夠乖。”
屋內燭火昏黃,曖昧的身影交疊相撞在了地上。
木禾漫不經心地騎坐而上,用手掌輕輕地摁壓著鍾暮劇烈浮動的胸口,微笑。
“獎勵結束,現在是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