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嬤嬤說,皇子在十五歲時都有司寢宮女教引,再年長些便有侍寢的丫頭疏解。
容珞忍不住胡思亂想,想到白日齊王所說的,太子見什麼林姑娘。她將身子往前依了依,棉軟地依著男人胸膛。
萬俟重以為她困得犯懶,按耐住躁動的心思,給她披好外袍,“回去睡覺。”
容珞微頓,感到奇怪:“今晚不做嗎。”
夜這麼深,太子過來尋她,她就已想好他會做什麼。
萬俟重看著她的眉眼,這樣的話像是在邀請,“你想要?”
容珞噌地紅臉,別開:“沒有。”
只是意外,意外他有反應卻沒做什麼,明明他可以。
萬俟重握住她的頸後,使她仰首吻唇。
她忙說:“我只是問問。”
他則看著她說話張闔的朱唇間,粉潤的齒舌。
愈發口幹喉燥,
卻怕這幾日要得太多,讓她疲累。
萬俟重斂眸,淺嘗輒止地吻了吻容珞的唇。
嗓音低啞:“最好別問,如果你不想好好睡上一覺。”
他沒再避著她,容珞明顯地感到了某種強硬的危迫,挪了挪屁股,她輕聲低語:“要是不依,你會找宮女侍寢嗎。”
不確定太子是否會,如果會,她有點不高興,也許是莫名其妙的佔有慾在作祟。
萬俟重微頓,回答:“自然不會。”
如果不是她,便沒有意義。
容珞神色猶豫,斟酌言語:“太子和我在一起時,請不要找別人。”
萬俟重唇邊釋了笑,挽上她左邊的腿臀,骨節分明的五指輕覆著雪白的柔膚,闇昧的親密。
他溫著聲:“若我想要時,你得為我疏解才行,不然我會很難受。”
容珞忍不住盯著他薄唇看,心怦怦直跳,時常板臉的太子不常笑,笑起來極好看。這種難為情的約定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