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從容:“在外邊等了很久。”
榻桌處有一盞燈火,他把瓷藥瓶置放著,端著容珞的下巴,她才明白他要做什麼。
容珞沒敢動,任由太子塗藥。
藥膏涼涼的,淡淡的馨香,有點像之前他讓李公公送過來的那個。
短短幾日,她身上少不了痕跡,他似乎很喜歡把吻痕留在她肌膚上。
容珞忍不住問:“太子怎麼有這種藥。”
這種女子行房後的傷藥,他才用不上呢,他只會讓她疼。
萬俟重眼簾微抬,“問梁太醫拿的。”
他只問他要最好的,淤青還是紅腫都適用。
容珞沒好意思接著問。
塗好薄薄的一層,萬俟重放下她的下巴,與她相視,微微停頓。
他道:“以後私下叫長淵。”
總是太子,些許生分。
長淵是他的字。
容珞啟唇又闔,不太好意思。
以前聽先帝叫太子長淵,她試著叫過,但後來改口了。
萬俟重見她時時去攏衣襟,貼身摟近。
衣物本就單薄,隔著布料能感受到肌膚的溫熱,手探進中衣裡。
容珞被環在男人的臂彎,一時慌亂。
但發現他僅是整系她沒穿好的褻衣,隨著漸漸束緊,不禁吸氣,輕囁聲:“勒了。”
太子沒回話,只得解開重系。
她睫羽顫了顫,怕他亂碰什麼,卻瞧見他泛紅的耳尖。
上次她說他不會羞,分明他自己也初經人事,未曾碰過女子,是否過於天賦異稟了些,他定是看過那些房事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