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二位王爺指點!”
二王忙起身抱拳道,
“不敢!不敢!”
兩人告辭帶著宋士銘出來,到了宮外與他分手告別,兩人互視一眼,
“沒想到太子爺久居深宮,竟如此知曉軍政要務!”
鎮西王又是感慨又是欣慰,
我趙家總算是後繼有人,若是太子爺能順利繼承大寶說不得也是一代明君,那平南王卻有些臉色陰沉,他是沒想到太子爺如今竟似換了一個人般,端的是精明異常,這軍中多少細枝末節,瑣碎事情不是親身經歷根本連話都插不上,卻那太子爺倒好似樁樁件件一清二楚般。
太子爺不過看些奏章看些邊報,便能窺一角而知全境,足不出戶而知天下事,這般的聰穎出眾,倒是真不好對付!
兩人在宮門前又拱手而別,鎮西王回到府中剛在書房坐定召了兒子過來還未細說今日之事,外頭便有人進來稟報,
“世子爺,前頭盯著的事兒已是有了動靜!”
“哦?”
趙衡翀眉頭一挑……
話說那一日左御河將屍體打撈上岸運回宮中,宓秋寒卻是瞧也沒有瞧一眼,阿蕊到了棺前只看過一眼便立時淚如雨下。
殿下自降生之時便是她一手抱在懷中,一直長到三歲才能下地走路,五歲時才能開口說話,這孩子自小體弱要將他養這般大,這其中辛苦不是親歷之人不能體會。
在阿蕊私心中覺著太子更似她的孩子,現如今見著自己孩子那被咬得破破爛爛的身體,阿蕊如何不嚎啕大哭,扶著棺材哭得是東倒西歪,
“我可憐的殿下,便是死你也不能得安寧!”
這廂根本沒有心思去細看那裡頭到底是不是太子!
左御河將屍體用藥水泡過之後停在近皇城的一所宅子當中,這幾日才啟程又往那歸山而去,趙衡翀得信兒便稟了趙肅道,
“父王兒打算前去歸山仔細查探一番……”
“我兒可是覺著其中有蹊蹺?”
趙衡翀便將前頭高氏如何派人,方苒苒如何逃走如何坐上那馬車,馬車上的棺木如何墜入河中之事一講,趙肅也是眉頭緊鎖,
“這事確有鬼!你去瞧瞧也好,歸山守陵軍中一員副將武昭是父王早年部下,你執我手書前去,他必能助你!”
這廂提筆寫信一封趙衡翀帶著趕往歸山,幾日飛馬賓士到了歸山,尋到守陵軍營處卻是隻派了一名手下求見武昭,武昭得訊出營來相見,
“世子爺到此末將有失遠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