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柔幹巴巴的應道。
沉默的電流在電話線裡流淌,一陣冷風吹過,她被凍得有些發抖,抱著胳膊找了個避風口,“你回港城了?”
“嗯,早上臨時決定的。”
林柔聽見他那邊有輕微的咔嚓聲,他在抽煙。
“你怎麼知道?”
林柔很想反問他,自己不應該知道嗎?
話在肚子裡轉了一圈,又被嚥了回去。
“有件事要跟你說一聲。”
電話那頭靜了幾瞬,“什麼事?”顧言臻聲音有些發緊。
“我出來和秦娜喝酒了。本來出門前就想和你說的,但你一直不回訊息,現在說了也不算晚吧?沒別的事了,她們在叫我了,我先進去了。”她說完,也不等對麵人的反應,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去之前,她拍了張月亮的照片。
果然不到半小時,李畏一身黑色沖鋒衣,腦袋上頂著一撮呆毛,邊打電話邊走進了酒吧。
“我知道了,我這不是到了嗎?就開了你一輛車,你說我都幫你辦多少件事了?這可是你說的,新入手的那款相機送我啦!”
酒吧氛圍很好,抒情的歌曲悠揚動聽,李畏光顧四周,在舞臺正下方看見了安靜聽歌的林柔。
“看見人了,看著挺清醒的。”
林柔正打算聽完這首歌就先回去,就看見向她走了過來,開口就印證了她的猜想。
“老顧擔心你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叫我來當護花使者了。”才晚上八點,他的夜生活才剛開始,就被顧言臻從賽車場上揪了過來。
林柔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準備要走的。”
她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被顧言臻一形容,好像還是未成年似的。
李畏看了眼旁邊的秦娜,抬手打了個招呼。
他不認識自己,但秦娜卻認識他。
李畏,百味粵菜的老闆,著名投資人,和顧言臻他們混一個圈子的富n代,典型的花花公子。
“那我就先走了。”林柔跟秦娜告辭後,和李畏一起離開了酒吧。
路上,接到顧言臻的電話,林柔沒接,繼續和前座副駕駛的李畏聊天。
他正說到有一年和顧言臻在國外求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