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公不走,那本宮先行。”
說完踏步走出殿門,順帶又瞪了一眼在宮門旁挨完訓的小喜。
卞修遠揉搓著殘留在指尖的觸感,緩緩輕笑一聲,緩步跟上。
被瞪過兩眼的小喜有點委屈,連忙抓緊跟上:“……幹爹幹爹,皇後娘娘今天都瞪我好幾回了,她是不是想殺了我啊?”
卞修遠步子一頓,微微挑眉:“你做什麼了?”
“兒子沒做什麼啊…………”
小喜回憶了一遍,幹脆把剛剛的一幕詳詳細細跟他說了一遍。
聽完,卞修遠斜睨了他一眼:“蠢東西,我是她也得把你的皮給剝了。”
小喜一懵:“為……為什麼啊?”
俏麗廠公嫌棄地瞥了便宜兒子一眼,愚蠢。
人家搭臺唱戲,再不濟也就把人家剛搭的戲臺子拆了,可你差點把唱戲的人給拆沒了,不剝你的皮剝誰的?
他懶得搭理這小蠢貨,轉頭看向已經走出百米遠的女人,臉上重新掛上戲謔笑意。
“娘娘,您怎麼走得這麼快!等等微臣!”
宋鬱華看了眼光屏,腳下步子明顯加快。
蠢蠢欲動的一幫皇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公主,加上還有個見風使舵的太傅,那孩子此刻的處境四面楚歌。
加上皇後離世後受到的一年冷待,他的心性已經被刺激得敏感又易怒,隨便幾句話就能激怒他。
宋鬱華到的時候,康兆銘已經將秦麗妃所生的小兒子,和他同歲的七皇子在地上扭打作一團!
她眼眸一轉,瞥了一圈看熱鬧的皇子,和隱在眾皇子身後那張熟悉的面孔。
當即冷聲破開眼前的局面:
“來人!太子侍讀蕭呈若未能規勸太子,剝去他的學子服飾,賜二十板子!”
魚翅:朋友們放心,弟弟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