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孃中暑了?”周建軍關心地問。
“不是。老『毛』病了,休息下就好。”說著,又開始往籮筐裡裝打稻機裡的溼穀子,這一次,打下的溼穀子兩個籮筐裝不完。
莫玉成說道:“隨心,你不駕牛啦?”
“不急,我的速度快,讓牛多歇一會,免得牽過來曬太陽。”隨心對錶哥一笑,說道。
周遠仁笑道:“是不用急,隨心駕牛比我們快。”周遠仁一直觀察著隨心幹活,對他幹活的熟練和速度不得不佩服,覺得隨心幹活比農村青年還強。
周遠仁自身喜歡鑽研農業技術,當年他也是響應號召、回鄉務農的有初中文化的知識青年,甚至把進縣航運公司當水手的內部招工指標都讓給了弟弟周遠哲,對搞單幹,他是最高興地那批人,對吃“大鍋飯”早已不耐煩,分田到戶後,私下常對家裡人說:哼!看他們還怎麼磨洋工!看他們還到哪裡去沾便宜!勤快人看勤快人順眼,他對隨心的好感是越來越佳,尤其是,隨心還順手為小孫子治好了病,還能幫自己忙,他決心和隨心搞好關係。
李維均聽得心中苦澀,就算自己在其它方面和陳隨心旗鼓相當,但沒這一手醫術也會遜『色』,這不,陳隨心和表姨的親近感肯定更濃了,看來,人是本事越多越好啊,做起事來,如有天助,我要是有這幾手絕活的話,爭奪麗雪的歸宿,鹿死誰手還真說不清楚。唉!還是難說,那孫子比自己長得還有模有樣些!
李維均想與隨心交好,但心中該不該想的事情還是要想想,應不應該比較一番的事情還是忍不住要比較一下。
麗雪幾人自然聽到了隨心他們的對話。
麗雪心頭一轉念,就明白了隨心說的媽媽患的“老『毛』病”是什麼病,有隨心出手治療,自己根本不用擔心,不過心中不由得產生些異樣的情景聯想,姑娘的橢圓小臉立馬發燙,她想象的情景是有點出格,但這念頭不可遏制。
隨心裝好一擔混雜著稻杆稻葉的溼穀子,看這丘田剩下的一壠稻穗只有二十多兜,就不忙送溼穀子,走去拿起自己放在田坎上的鐮刀,來到未割的稻穗前,腰一彎,右手割,左手翻腕攏,一行二十五六兜禾轉眼就割翻了。隨心想,讓自己放手幹,一人割完這一畝多田也用不了多久,估計『插』這丘田的秧苗,也不用增加多少時間。
隨心用正常人難以企及的效率和難度割著禾,眼睛掃向前面割禾的麗雪、肖寶珍、李維均、周建民,見他們又汗溼衣裳了。赤日炎炎似火燒,人身冒汗擋煎熬,這天下,在這種情況下幹活能不冒汗的,應當只有自己。
周麗雪似有心靈感應般回頭望向隨心,見隨心看著自己微笑,也對著隨心嫣然一笑,更有幹勁地割著禾,臉上那忍不住顯『露』的喜悅,只要是個稍懂兩情相悅的人,都能看出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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