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笑容溫柔，目光帶著悠遠，像是在回憶。
走出宴會廳，外面由於宴會廳巧妙的設計，擋住了山頂本該有的大風，風不大，空氣卻清涼新鮮。
憑欄眺望，能望到繁華現代的香港夜景。
於商點了一支菸，剛抽了沒一口，就聽到身後有高跟鞋的響聲。
他沒回頭，依舊皺著眉頭吐雲吐霧，葉沐之裹了裹身上的外套：“最近還好嗎？”
於商哼笑了一聲：“挺好，”
“戴殊她也還好嗎？”
“跟著我，她你自不必問。”
“你不問問我為什麼跟在馮景平身邊嗎？”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呵，我的事，是啊，我的事情。”
“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我奉勸你一句，擦亮眼睛，好好認人。”
“我早就瞎了，從喜歡上你的那一刻。”
“您啊，沒必要這樣，我跟戴戴結婚了。”
“你們結婚了？！”
於商語氣平穩：“至於這麼驚訝嗎？板上釘釘的事兒。”
葉沐之聽男人這聲音，透著殘忍，透著不留餘地，她看著維多利亞港，看著海面，聲音悠悠地傳來：“於商你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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