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景平與於商利益相爭,兩人勢必不可能和平相處,香港投資界的一股廝殺也勢在必行。
至於葉沐之,她是一個意外。
因為想要報復戴殊,就來傷害於商,從而找上馮景平,殊不知他們之間早晚會有一場廝殺。
不然,馮景平為什麼要幫她。
一個女人值得他為她與投資界於先生為敵,在香港掀起血雨腥風嗎?
至於馮景平為什麼會答應葉沐之?
主動送上門的女人他為什麼不要,何況這女人資質並不差,壞也壞的夠味兒。
葉沐之站在馮景平身邊,看著對面那個意氣風發,從容淡定的男人,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滋味。
曾經,她也能和他談笑風生,就某一個商業案例探究商討,隨意自在,現在,從她第一次找上馮景平開始,她就站在了他的對立面。
與曾經那個讓她多次在深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男人,說一句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葉沐之一瞬間的哽咽矯情湧上心頭,一言不發轉身出了宴會廳。
馮景平和於商還在看似雲淡風輕,其實步步設陷阱,句句綿裡藏針地討論著香港投資界的走向啊,發展啊,前景啊什麼的,好像他們之間的風起雲湧,算計坑害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這就是商人的面具,不管背地裡鬥得多麼血腥多麼你死我活,明面上還是一片風清月明,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樣子。
當然,好像葉沐之的悄悄離開也根本就沒影響到他們。
除了馮景平,於商在宴會廳裡面也遇到了其他難纏的商人,不過他們難纏,於商可從來不是吃素的。
他啊,這老男人吃人都不吐骨頭的。
他比他們更難纏。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搞定所有人,從宴會廳抽出身來,到外面去吹吹風,醒醒酒,緩解一下滿心的想念。
沒錯,想念。
來這兒算是故地重遊,想著之前在樓上休息廳對他的戴戴那時隔六年的一抱,他便覺得自己熱血沸騰,真跟年輕小夥子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