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戚靜要達到的目標越緊,戚靜的身子便越好,就好像來自靈魂的顫慄,引發了她身體表層的變化。
齊顧想,若他能多做一些,戚靜也能少操心一些。
可有些事,不是他能夠代勞的。
戚靜今日心情好,笑的眉眼彎彎:“好啊。”
相較於齊顧的憂心忡忡,朝堂上的皇帝可以說心情是非常的好了。
他面色沉靜的看著那正帶過來的人。
文寇低著頭,亦步亦趨的走上了大殿,與廣祿散步開外,俯身下跪。
魏壑在見到文寇的一瞬間,臉色頓時就白了,他控制著自己不要失態,一邊安慰自己沒事,一邊想著對策。
他甚至在想,若是這事真的兜不住,那廣祿,是保還是不保。
他對廣祿,還算是盡心,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生的,否則也不會費盡心思的將人推到這個位置上。
可如今形勢如此,若真是到了那一步,他必須做個抉擇。
棄車保帥。
只能如此。
他想不到的事,皇帝這次,壓根就沒想讓他正正經經的走出皇宮。
承德公府囂張多年,也是有原因的。
因為他是皇帝最寵愛的大殿下的外家,大殿下最有利的支持者,他料定皇帝不會動承德公府,所以此如此的肆無忌憚。
不僅他這樣想,便是帝京的所有人,包括齊曜,都是這樣想的。
可惜,他們都錯了。
廣祿還跪著,對此一無所知。
可下一秒,他卻帶著驚恐不可置信的表情抬起頭猛地朝後看。
“草民文寇,參見陛下。”
在場的朝臣,知曉文寇是誰的,少之又少,可當看到廣祿的表情的時候,似乎從中都明白了些什麼,再加上皇帝今日如此的反常,心底隱隱對接下來的事情有了計較。
原本備受皇帝‘器重’的廣祿,還在地上跪著呢,陛下連叫起都沒有。
剛才為廣祿說話的幾個大臣腸子都悔青了,一個個安靜如雞。
皇帝倒是不緊不慢,也沒責怪廣祿忽然的反常,只是問:“怎麼?狀元郎認識這擊鼓人?”
廣祿嚇得趕緊回頭,渾身上下抖個不停,他就是在笨,也猜出了今日的事情有些不對,他怕死,怕的很。
“回、回、回陛下、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