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來了。”龍櫻一直主要那邊的莫如玉，此時看到她站起來朝這邊，不由低聲提醒暮向戈。
果不其然，暮向戈在聽到的霎那，身體有片刻的僵硬。
不過很快，就又放鬆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握著酒杯輕輕搖晃，時不時抿一口酒，似乎想用辛辣的酒來麻痺自己。
“你確定還要繼續？”龍櫻忽然有些打退堂鼓：“雖然是你用錢僱我過來演戲的，但是你現在喊停的話，我也可以不收你的錢。”
她情商不低的，看得出來莫如玉看暮向戈的眼裡都是愛慕之意，也知道暮向戈對莫如意很在意，她是不知道兩人到底怎麼了，但是，還是忍不住以過來人的口吻勸道：“你要想清楚哦，不要演戲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她以前修煉無聊的時候，也看了很多人間的戲本小說之類的，很多故事的開頭，都是男的虐女的，然後後面追老婆的時候被虐得死去活來的。
到底她也是暮向戈的老師，怎麼樣都要幫一幫他的不是？
想清楚？
暮向戈嘴角有些嘲諷，以他的身體狀況，他還有什麼條件去想清楚？
他不能毀了如玉，欠那個人的，也已經夠多的了。
所以，他唯有如此。
暮向戈視線落在龍櫻身上，鳳眸中劃過一抹堅定：“乖乖配合我就好。”
其餘的，她不用懂，他也不會讓她懂。
這是他的秘密，打算帶進墳墓裡的秘密。
“好吧，你別後悔。”龍櫻聳了聳肩，瞥見莫如玉已經走到兩人面前，不由伸出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貪戀的嗅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
她喜歡他身上的氣息。
所以，貼在他身上，是她現在很喜歡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