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錢夾裡的那個女生,是不是就是她?”
雖然是問暮向戈,可是龍櫻幾乎是肯定的語氣。
她突然覺得,暮向戈渾身上下都是迷,越發的讓她覺得有趣,想要解開這些謎團。
瞟了一眼不安分亂動的龍櫻,暮向戈捏了捏她的腰:“皮癢了?”
他不是警告過她不許打聽他的事?這女人,怎麼脖子這麼硬?
“我覺得她挺喜歡你的,你不喜歡她嗎?”龍櫻才不怕他,趴在他的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道:“她一直在偷偷看你。”
暮向戈當然知道那道溫柔的視線一直在追隨自己。
心中苦笑,暮向戈覺得心口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不由伸手摸著口袋想要拿煙出來抽,想到這是室內,又只能打住抽菸的念頭,接過酒侍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之前沒有和暮向戈這樣親近過,此時倚在暮向戈的懷中,龍櫻覺得他身上獨有的菸草氣息和淡淡的青草味道讓她無比的舒適,甚至有些眷戀這樣的味道,不由全身放鬆的任由自己倚在他懷中。
很奇怪,蛇類向來都是喜歡幽冷清靜的環境,她也不例外,從來不喜歡有人在她身邊聒噪,更不喜歡有人近身。
可是她現在,卻無比貪戀暮向戈身上的氣息,竟讓她生出了無比依戀的感覺。
“你的味道,真好聞。”忍不住嘀咕了一聲,龍櫻悄咪咪的又捱他近一些,她居然......有點想要咬破暮向戈的面板,吸允他的鮮血。
感覺到懷中女人的不老實,暮向戈低頭,見她小臉通紅,一眼掃過她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空了的幾杯酒杯,眉頭微擰,按住她的身體讓她不要動來動去:“不會喝酒還喝?”
“不,不是酒的問題。”龍櫻嚥了口口水忍住想要咬他的衝動。
她以前也常常喝酒,酒量雖然不是千杯不醉,但也不至於幾杯下肚就醉了。
她很確定,是暮向戈身上的氣息讓她這樣迷亂的,只不過,這股對他血液的渴望卻並不是不能控制的,她穩了穩心神,便將這念頭壓了下去。
見她還算清醒,暮向戈鬆了口氣,眼見她整個人都粘在自己身上,忍不住擰眉沉聲道:“男女授受不親,以後不要這樣貼著男人。”
鄉下來的瘋丫頭,難道都沒有男女有別的觀念嗎?
“我知道!”龍櫻白了他一眼,她也不是那麼飢渴的好嗎?!
可是,他的氣息和味道,就是讓她很想親近啊!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很久以前的那件事情?
此時貼在一起小聲說話的兩人,並沒有注意到他們此時的姿勢有多麼的曖昧。
暮向戈本來就環著龍櫻的腰倚在沙發上,龍櫻再這麼捱著他,看起來就是龍櫻趴在他胸膛上,兩人還低著頭說笑,和情人間低語般,無比親暱。
莫如玉,很快就坐不住了,捏著裙襬的手指骨節蒼白,最後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來朝兩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