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成這樣,你跟我說不要緊?”靳夜寒陰沉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凌燕城嘆了口氣,推了下金絲鏡框,提醒他:“我說靳少,我是醫生,專業的!”
被當跑腿兒的使喚他也就忍了,可是質疑他的專業,絕不能忍!
“我這傷也就看起來嚴重,其實真沒事兒!”
寧言拉了下靳夜寒的衣袖:“你剛也看到了,完全不影響使用。”
靳夜寒冷哼了聲後,沉著臉不再出聲。
凌燕城則是微眯起眼,意味深長的打量著寧言。
從他第一次見寧言開始,她對靳夜寒的態度一直都是像有血海深仇一樣的仇視,從來沒有心平氣和過,更不要說是像現在這樣輕聲細雨的安撫。
他這樣的打量讓寧言很不自在。
下一刻,毫無徵兆的摟住靳夜寒的脖子,“吧唧”在他臉上印上一個吻。
挑釁般的衝凌燕城揚起小臉:“我們夫妻倆的日常溝通,凌少有意見?”
凌燕城聳了聳肩,他能有什麼意見?
不要說是在這裡親臉了,就算這倆人要立刻進行造人工程,他也能立刻給他們鋪床騰地兒好嗎?
這兩年,他就差燒香拜佛,祈求寧言能幡然醒悟。
這樣靳夜寒這個惡魔棄夫就不會總纏著他喝酒,他也能早日從苦不堪言中解脫出來。
上藥包紮好傷口,打了針之後,寧言主動挽住靳夜寒的胳膊:“今天是奶奶生日,我們回老宅陪她老人家吃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