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身後殺豬一樣的哀嚎,靳夜寒抱著懷裡的寧言離開。
定定的看著他稜角分明冷冽好看的臉,寧言心中湧出難以言喻的酸楚。
她穿著短褲,膝蓋上的傷看起來有些血肉模糊。
靳夜寒下意識的擰眉:“再忍忍,已經給燕城打了電話,現在馬上送你去凌安醫院。”
寧言知道他是不信任這個醫院裡的任何人,所以才會找凌燕城。
她記得前世,知道她的腿廢了之後,靳夜寒把這個醫院給毀了個寸草不生。
之後多年,他一直都沒有放棄要醫好她殘腿的決心,就算她被囚在別墅的那兩年也是一樣。
可她就跟走火入魔了似的,顧念著所謂的親情和姐妹之情,執意要把他推給寧晴,用各種極端的方式逼他離婚。
察覺到她的目光,靳夜寒垂眸問她:“怎麼了?”
寧言摟住他的脖子,臉緊貼在他的胸口:“一直以來,對不起!”
她反常的舉動和突如其來的道歉,讓靳夜寒身體變得僵硬。
結婚兩年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靠近他,也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現出柔弱溫順的一面。
可是靳夜寒心裡卻沒有因此而感到絲毫的高興。
綜合她一貫的作為,他不得不懷疑她是改變了策略,可能等他放下戒心,放鬆對她的監管後,她會跟著那個男人,頭也不回的遠走高飛。
見他陰著臉,緊抿著唇,很明顯是在生氣,寧言也不知道他是在氣什麼。
不過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反正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解開他的心結,消除他心底的芥蒂。
一路飆車趕到凌安醫院,而被他支使的凌燕城也早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
給寧言做了全面仔細的檢查,凌燕城鬆了口氣:“只是皮外傷,不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