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帶著些啞意的綿軟嗓音低低的懇求著。
“阿虞,阿虞,求你……放過我……啊……”
話音剛落,她便覺得連澤虞重又重重的頂了上來,“我不行”三個字被他的唇吞了個乾淨,耳朵旁又傳來他的低語。
“阿袖,你且忍忍,我捨不得離開……好多年了……我都不曾……”
商雪袖也沒心思細想他好多年不曾什麼,只知道自己剛剛已經被他弄死過一次,眼看要死第二次,以他的體力和控制力這一晚上還不知道要死多少次,當真是又絕望又無助,只得恨恨的又對著他肩膀咬下去。
那肩膀的傷原本才剛才凝了一點兒,這一口下去,又會破口子,商雪袖到底沒捨得真的咬。
“你這無賴。”
她鬆開嘴,有些聽天由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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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十年秋天。
已經是深夜時分,一輪秋月澄澈清亮。
一個青年靜靜的站在街道拐角處的樹後,看著不遠處的一個宅子。
旁邊一個魁梧男子低頭站在他身後,不敢上前,也不敢看一眼。
不多時一輛馬車停在那宅院門口,早有人迎了上去,一個『婦』人下了車,回身向車裡道:“多謝。”
因夜晚寂靜,所以聲音聽得十分清晰。
她的聲音略帶啞意,比一般女子低沉很多,不能算得上是好聽。
車內一個人似乎興致極高,興奮勁兒還沒過去,探出頭跳了下來,道:“商會長今晚上這戲真是絕了!”
那女子道:“和立升班合作這幾場,讓我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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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道:“商會長今年的本子什麼時候出來?您這一年一部全新的重頭大戲,全天下的同行可都盼著呢!您那套《曲音集註》,前面幾套我可都是收藏了的!”
“謝謝李老闆抬愛。今年的新戲,大概還是在中秋左右,到時候還挺您多指點。”
“哪裡敢當!”那人看到宅子門口隱隱約約有燈籠的光芒晃動,急忙道:“在下就不再打擾了!您請回吧!”
那女子目送著馬車離開,這才回身,看到宅子裡出來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急忙迎了上去,笑道:“阿虞。”
小的影子糯糯的道:“孃親。”
女子便蹲下身來,將那孩子摟在懷裡,極是親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