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不能自抑,幾乎要癱在連澤虞的懷裡。
她心中又是痛到了極處,又是恨連澤虞到了極處。
他為何此時此刻突然說起這樣的話呢?
她心中的愁苦和怨恨無處發洩,張開口恨恨的、狠狠的向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夏衫單薄。
不一會兒她的嘴裡便有了血腥氣。
連澤虞只是緊緊的抱著她,不曾躲閃,也沒有動過。
良久商雪袖才平靜了下來,連澤虞輕聲的道:“阿袖,我要掀蓋頭啦。”
她便在裡面又晃了晃頭,攮聲攮氣的道:“我先去洗臉。”
“什麼樣子我沒見過呢,乖。”
連澤虞掀開那蓋頭,看她睫『毛』彷彿還是霧濛濛的,因為悶在蓋頭裡太熱了,兩鬢的髮絲都粘在了耳邊,鼻子兩側也溼漉漉的,因為剛才狠狠的咬過他,所以嘴唇上沾了血『色』,分外誘人。
商雪袖怔怔的看著他滲出血來的衣衫,又心疼起來。
“疼麼?”
連澤虞並不說話,只俯下身來,輕輕的吻在那朵罌粟之上。
他渴盼了這麼久,這麼久。
他一手攬著商雪袖,一手將那蓋頭丟在地上,便撫到她的纖腰處,不過三下兩下,那腰間的百合玉扣兒就開了。
商雪袖的口舌已經失守,耳邊也被的喘息之聲侵略,聽到腰間那聲“卡塔”聲,鼻頭又酸了起來,有些恨恨的,一點兒沒猶豫的又張口咬了下來。
連澤虞便輕哼了一聲,卻不曾停止。
二人唇齒相交,津唾間復又帶了血腥味兒。
商雪袖覺得她咬了一口,可彷彿失策了,這更刺激了眼前人,動作益發的大力起來,舌頭早已被攪弄的酥麻一片,嘴唇也被他啃噬的不輕。
他手下的動作更是快,什麼釵子宮花摘了下來,在他眼裡與商雪袖這個人比起來連塵土都不是,直接便丟到了地上。
叮叮噹噹,聽得商雪袖一激靈一激靈的,可她若只要分一點兒神,便要遭到狠狠的搓弄。
不過一會兒,她便已經丟盔棄甲,除了一件繡了鴛鴦合歡的裡衣,什麼都不剩了。
她用了最大的力氣推拒著連澤虞,可此刻她早已被剛才連澤虞的一番拿得周身綿軟,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
這會兒她纖柔的手指擋著連澤虞甚是粗壯的雙臂,簡直如同蚍蜉撼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