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仁王想,我會變嗎?
我已經改變了。
為人處世方面的,和對世界,對人對物的觀念,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而平等院被恐懼被詆譭也不打算改變自己的“道”。
我的“道”又是什麼呢?
仁王暫時還沒有答案。
但他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了,從他自己的經歷上,和與白狐狸相處時那隻狐狸表露出的態度上。
仁王用手捏著自己的辮子。
他看著比賽,並不算太認真。平等院的優勢太明顯了,觀戰的人都噤了聲。場面太難看了,讓人感到壓抑。
德川前輩會這樣沉寂下去嗎?
不會。
仁王看不清德川的眼神,但他感覺到了平等院不知道該成為惡意還是善意的靈力變動。
“在我面前出現第二次的就只有德川你。”平等院。他在心理補充,不算帶有特殊力量的饒話,只有你。
“我也不是在表揚你……”他拋起網球,“那個時候有鬼和入江的幫助,所以我沒能完全摧毀你的精神。而正是因為你輕率的覺悟……那兩個把自己的網球生涯押在你身上的蠢貨只·會·白·白·送·死!”
精神力。
和靈力。
這是平等院給德川的暗示。
也是他給德川的最後一個機會。
如果德川沒有觸底反彈,那平等院真的會下手的。
仁王睜大了眼睛,感受到了平等院隱藏在靈力中貨真價實的殺氣。
……殺氣?!
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呢?
事實上,和德川的糾紛,也可以算是和鬼的糾紛,更可以追溯到和過去真的自己的決裂。
某種程度上來,德川寄予了三個饒“厚望”。鬼和入江的期盼,和平等院的審視。
很多時候平等院都在思考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