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起來,那個現在正用探究的目光看他的白毛子,要比德川“頑強”一些。
雖然外貌看上去還挺弱不禁風他國三的時候早就超過一米八了,也不像那子一樣肌肉都沒長出來多少,還血色不足),但也硬生生扛下了他直接的靈力攻擊。
他們的靈力屬性在那時候是相磕,並且強弱很明顯。因此他確實只打算給鬼一個教訓,卻在限度範圍內沒有留手。
而那個鬼做的比他想象的要好。
——至少和現在的德川對比起來,更讓他滿意。
也對,半妖和人類怎麼一樣呢?
可那個鬼,幾個月前,還並不是半妖。平等院一清二楚的,他們參加完暗黑武道大會,分別前還打了一場指導者受益更大的指導賽沒錯,他當然是故意的)。他知道了那個鬼驅使靈力與網球融合的方法,也再清楚不過那時候的鬼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國中生,人類。
妖怪血脈的覺醒嗎?
看上去也並不為此而感到茫然。
甚至很快適應了血脈帶來的好處和壞處,並將妖力也嘗試運用起來了。
這樣看,在使用特殊力量方面,那個鬼也能被稱為“才”。
平等院又把注意力放回德川身上。
他剛才兩局,想讓那個白毛鬼看到的,都已經表現出來了,至於那個鬼能領悟多少,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而現在?
現在,他該給德川最後一擊了!
懦弱的人,還不如先死在他手裡!
平等院的眼神,變得更冷了。
“老大自從兩年前吃了敗仗之後……”杜克看著這樣的平等院,忍不住解起來,帶著感慨的語氣,“就變得對勝利懷有一種異乎尋常的執著。他對比賽對手施加屈辱,粉碎他們的自信,直至他們無法振作起來。那是迫使人服從的,霸道的打法。”
這句話理論上只會被一軍聽到,甚至只有杜克附近的幾個人能聽清。
然而仁王聽到了,並且聽的一清二楚。
他有些詫異。
異乎尋常的執著?
對勝利的執著每個人都有,但平等院也沒有到異乎尋常的程度。在仁王眼裡,這種“霸道”,與其是對勝利的執著,不如是粉碎一切一路向前的信念。這不是“為了勝利”,而是原本就是平等院的“道”。拿到勝利只是這個道的一部分而已。
取得勝利的方法有很多種不是嗎?
而施加屈辱……或許從平等院的角度,這不能算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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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人類對生命的定義肯定和妖怪對生命的定義是不同的。類似平等院這個程度的除妖師,對世界的真實和殘忍的認知,原本就和普通人並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