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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伏殺 (2 / 5)

杜明堂心想,他不是不願救,只是聞到了關兄慍怒之色下暗藏的護短醋味兒,所以不好僭越罷了。

畢竟,夜闖閨房此事吧……關兄本人做得可比任何人都實在多了。

如此雙標,豈不醋哉!

小畫師百口莫辯,眨巴眨巴眼看向眼前這個嚴肅冷漠、不怒自威的男人,忙不疊丟了氣勢,哭訴:“大人大人,我知道錯了。”

“小小年紀,不學好。”關闍彥見他不過十來歲,倒也不是有意要刁難他。

他話鋒突轉,似乎有些猝不及防:“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馮姑娘做了第二張麵皮,且不願告訴旁人。”

小畫師愣了愣,又旋即站定,呆若木雞般頷首:“是的是的!”

“你瞥到的畫像是何等模樣?”

“年輕,貌美,素淨……甚至有些憂傷。”

“中原人?”

小畫師更木了,滿腦子疑惑,不是中原人難不成還是南禺人?他年少不已,杜宅裡的事情他一概不知,又從未踏出過杜宅的門,又怎麼會知道馮姑娘那位長相明媚特殊的女子居然就是南禺人。

並且,他的確看到魏鬱春筆下的女子妝容、釵鬟衣裳都是中原女子常見的款式。他自然是不解,魏鬱春怎麼會畫外族的女子?

看他反應,關闍彥也不必要求他回答了,只是信口一句“知道了”,便厭煩地揮揮手讓這小子趕緊滾蛋。

小畫師如蒙大赦,忙不疊拍拍屁股一溜煙兒跑了,看著小孩兒恨不得當場被嚇得倒地不起的背影,杜家三人又齊齊深呼吸了一口氣,心想,沒想到都督童心未泯,便是連小孩兒都想著逗弄,真是一個都不肯放過。

關闍彥出門而去,長嘆起來,腦中徘徊著的是小畫師的話“年輕,貌美,素淨,憂傷,中原人”。

他總覺得這些詞,完全符合著從前在閣樓下仰望到的少女,是不是先入為主,他無法判斷。

本就懷疑魏鬱春身份的心情達到了頂峰。可他找不到答案去填補心中的空白。

記憶中仰望碧海蒼穹的女子、春桃酒宴百般失利的魏氏嫡女、驚豔四座的春生才女、被阿拉翁抓住批判的有著南禺身卻無南禺魂的南禺傻女……他迷茫了。

夜幕悄悄降臨,杜家一行人準備有方,魏鬱春順理成章地扮作囂張跋扈又長相奇特的吳豔芳,在眾多門客中混跡,她將進入關宅的請帖換作了代表“人有亡斧”之策的胡編亂造之言,偷偷夾到了管家人記賬所用的簿子裡。等到拜堂儀式結束後,管家人收禮翻賬便會立馬發現這個可疑的東西,將此物送入關昀洲手中。

信裡言明送信人便是隱華畫師,因為周裕之派了攪合春桃酒宴截胡了冰玉瓶,令自己感到秘密外洩,從而暴怒,如若要贖罪,便必須將周裕之尋到,交到畫師手裡,否則必不會幫他製作麵皮。

而關昀洲看到這些後,必會對送信人的身份深信不疑。

因為阿菊當時並沒有告訴他要去酒宴奪得冰玉瓶之事,只是令他幫忙竊走杜府賬本。除了他自己,本該無一人知道他派魏氏去春桃酒宴的目的。

但他現在看到信中內容後,便會立馬想到周裕之先前冒犯他的過往,而阿菊剛好消失,周裕之不被限制,會派人截胡他、針對他居然真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本就懷疑周裕之,人有亡斧,哪裡管什麼嫁禍不嫁禍的事,往後只會恨周裕之是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定會急於殺死此等禍害。

奇怪的是。

造出這封信的魏鬱春,其實完全不知關昀洲與怪人阿菊的淵源,也不知周裕之夜間偷窺關昀洲身份的事,不過因為芳櫻樓化屍水才本能地認為關昀洲跟周裕之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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