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在手裡嫻熟的把玩,一臉不高興的對我說:“兄弟,怎麼這就走了呢?今天難得玩的高興,你鬧這出,不是攪哥幾個的局嗎?你給我老實坐下,咱們繼續!”
耳聽他竟然跟我耍橫犯渾,當時也把我的火氣勾了起來。
我手裡裝錢的動作沒停,對著他呵呵一笑:“我說這位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玩之前我可是說好了的,我要走你們不能攔著,而且我也沒贏你們的錢呀,我贏的是這位老哥的錢,人家都沒說話,你急什麼呀?”
“哎我去,小子你活膩了吧,敢這麼跟我胖三說話?”
聽我懟了他一句,這個胖子當時提刀就站了起來。
此時與後進來那個男人聊天的六哥,一直在用眼角的餘光盯著我們這裡的變化。
從我起身收錢開始,他眼裡就有些不高興,當他看見我和那個胖子碰了“茬”後,他連忙快速走了過來。
他是我們的僱主,賭局有事他不能不管。
所以他走過來後極其不滿的瞪了我一眼,隨後一把按住那個胖子提刀的手腕,對著他呲牙一笑:“我說三兒,你喝高了吧,這是我兄弟,你想幹什麼呀?”
六哥說著,笑著把胖子按回了座位上。
隨後他變臉似的轉頭看向了我,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我說兄弟,你也是的,這麼不開面呢?你三哥輸錢了,這個時候走你不是拆他臺嗎?聽六哥我的,坐下,再陪你三哥玩兩把。有什麼事等下再說,不行哥哥我替你去辦!”
其實我有個屁事呀,就是個說辭而已。
六哥他知道,他話裡有話,那意思是威脅我,說我現在走就是給他拆臺,讓我開點面,繼續幫他撈錢。
我一看這茬今天是說什麼也走不了了,於是我只好又坐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被稱為三哥的胖子起身走到了後進來那個男人的身旁。
他藉著要煙的工夫,與這個男人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隨後這個男人就眼『露』不屑的瞄了我和馮慶博一眼,壞笑著對身旁的胖子點了點頭。
等胖子回到牌桌上後,我剛洗好牌,還沒等讓人切牌呢,那個後進來的傢伙就突然說話了。
“哥幾個,這副牌都玩臭了,換一副,也添我一個。”
一聽這個男人要玩,我和馮慶博還沒覺得有什麼,牌桌上的另外兩個人倒先臉『色』難看了起來。
我一看那兩個人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很不想跟面前的這個人玩,但他們礙於胖三的眼神,沒敢說話,其中有一個男人認慫,起身收錢離座,說自己今天認了,輸多輸少不玩了。
而六哥聽見後進來的那個男人要入場,當時他就不樂意了。
因為他是今天的僱主啊,我們牌桌上的輸贏說到底全是他的,他怎麼能讓一個知根知底的“高手”進來攪局呢?
於是他就藉著桌邊那個男人收錢的工夫,他與後進來的這個男人扯皮,總之說來說去,就是用話捧他,不同意他跟我們玩。
結果六哥三番五次的攔著,惹到了一心想要給我們好看的胖三。
他當時聽見六哥不想讓後進屋的這個男人入局,他“啪”的一拍桌子,抓起桌上的撲克牌就揚在了六哥的臉上。
“姓吳的,我他媽沒跟你算賬,你還敢在這比比劃劃?你找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你他媽當我傻呀!老子出來玩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是不是你請來的對兒?你要是再敢說話,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就在胖三大罵的時候,沙發上的一個男人,已經快速拿出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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