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電影裡演的故事,是影視渲染的手法,在現實當中沒人會那麼傻,老千想贏一個人,一般只要比他大一點點就夠了!
我和馮慶博當時就是用的這些“文活”,他給我送錢,我又給桌上那三家放水,讓他們覺得自己玩的是“運氣”的同時,我和馮慶博不停的贏著他們的錢。
文活這種東西,在這一點上有著特別的好處。
它讓人看不出『毛』病,不懂門道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即便對方發現了問題,他也抓不住你的“髒”,這就讓他說不出話來,你自己也能用這點反駁對方。
牌局的一切,按照我和馮慶博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我先是把自己贏的錢,加上我桌上的錢輸了出去,隨後又憑著幾把好牌,把輸的錢又給贏回來一部分。
在我這種來來回回的“調局”當中,馮慶博桌面上的錢越碼越高。
就在其他三家發現情況不對,將目光盯住他的時候,我和馮慶博又玩了一招“倒手”。
他利用切牌的機會,藉著紋關公那個胖子的手,讓我拿到了一副“順子”。
而我也正是利用這幅“順子”,成功的大殺四方,一舉把馮慶博桌面上的錢贏過來一大半。
這一下就把其他三家對馮慶博的懷疑減到了最低,讓我們化險為夷,又可以開開心心的“殺豬”。
本來一切按照我與馮慶博的“套路”走下去,毫不誇張的說,牌桌上的這三個人恐怕連褲衩都穿不出去。
但巧就巧在這個世界上的事,並不全都是“套路”能夠左右的。
就在我和馮慶博玩的興起,牌桌上的其他三人面『色』焦慮的時候,突然我們酒店的房門被一個男人推開了。
那是一個三十歲左右歲的男人,梳著大背頭,夾著蛇皮包,穿的花裡胡哨,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當他進來的時候,我們牌桌上的幾人全都為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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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瞬間我看見牌桌上的三個人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他們認識這個男人,而且好似對他的態度還不太友好。
透過事後瞭解,我才知道這個人是當地玩牌最好的人,在本地幾乎沒人與他玩牌,他的牌品也是非常不好。
但是那天情況特殊,牌桌上的三個人輸了不少錢。
他們對我這個一直輸輸贏贏的傢伙倒是沒什麼懷疑,但是他們卻對馮慶博起了疑心。
這個男人進屋後,先是賴賴哄哄的與屋裡的其他人打招呼,我們也正好借這個機會休息了十幾分鍾。
期間我用眼神詢問馮慶博是否收手,馮慶博也有了見好就收的意思。
但我們是贏錢的一方,這不好說走就走。
於是我們就有意無意的把目光投向了聊天中的六哥,卻發現這傢伙已經被贏錢衝昏了頭腦,他聊的眉飛『色』舞,根本就沒有理會我們這茬。
等他看見我們兩個詢問的眼神後,這傢伙竟然還不上道的示意我們賭局繼續。
一看這傢伙有點得意忘形,馮慶博眼裡很不高興。
他對著我使了個眼『色』,我立馬站起來開始收拾桌上的錢,同時笑著對其他人推說我還有事,今天就不玩了。
結果我這話剛說完,坐在我對面的胖子就把茶几上的西瓜刀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