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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不言而喻。
柳臻皺眉要拒絕，蕭秦緊接著說：“我自會尋合適機會。”
“你……”柳臻搖頭，蕭秦說完就走，不給她反應機會。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走得快，她叫都叫不住。
“姑娘，快些進去吧。”聽見外面沒有說話聲了，穀雨出來催促。
“穀雨，你說何琪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
“我可不敢妄自猜測。”穀雨倒熱茶給柳臻暖身子，“我只知道姑娘婚事已定，旁人若是多想了，走岔路了，便要受罰。”
身邊人的冷言冷語也罷，心裡難受也罷，都是產生不該有的心思的懲罰。
若何琪當真有心，早些年為何不提？
雖然有自家人若有若無的阻攔，但並沒有阻隔何琪不給進柳家大門，更沒有拘著姑娘，不準姑娘見外人。
所以何琪見到柳臻的次數並不算少。
偏姑娘跟人定親了，何琪瘋魔了，不管不顧了——這是置姑娘於不義之地呢。
索性姑娘對何少爺並沒有什麼心思，到最後，也只是何少爺一個人受傷。
“罷了，歇息吧。”柳臻喝了兩口茶，並不敢多飲，怕夜裡睡不著。大冷天的睡不著，會忍不住翻身的，到時候被窩裡的暖氣全要散去了。
第二天是休沐，昨日是自己的生辰，柳臻便又睡了一個懶覺。
早飯比平常晚了快兩個時辰。
柳臻嘆息浪費光陰了，穀雨好笑：“尋常人家差不多都是這時候用的早飯，是姑娘素日裡起太早了。”
冬天的清晨，滴水成冰，家家戶戶的煙囪都是這個時辰冒煙的。
“姑娘！”麥苗快步從外棉跑進來，“姑娘，小玉姑娘來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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