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奮筆疾書,當天就將幾封信發了出去。
信發出去之後,柳臻並沒有急著和冷如心說,只暗中準備著。
反正她下定決心了,就是冷如心想擱置,她也會勸冷如心動起來。
不過,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解決——學子們的卷子。
都已經十一了,有些先生竟然還說沒有看完。
這一點引得學子們很是不滿,柳臻自然更加不理解,便找到了冷如心面前。
卷子上題目很多,每位先生便負責其中幾道題的閱卷。
統共兩張卷子,先生們再怎麼忙,兩天都該批閱完了。
“館長,我是來取下丁班的卷子的。”
“坐。”冷如心讓她坐下再說,那她便坐下,她倒要看看,是誰故意為難人。
“昨日老先生病了在休養,卷子被他鎖在了抽屜裡,今日已經拿出來交給其他先生了。”
冷如心的解釋並沒有說服柳臻,她皺著眉問:“老先生如今大好了?”
冷如心自然知曉她的心思,解釋道:“今早我特意去看了,確實咳得厲害。”
也是她去將鑰匙取過來將抽屜開啟的。
“聽說你昨天帶著學子們又去了薈英來?”
“是。”對方當真病得那麼嚴重,柳臻倒是不好說什麼了。
“學子們表現如何?”
柳臻:“只在下面聽了,未曾言語。”
冷如心輕笑:“是嗎?這可不像你,你當是鼓勵她們多多說話才是。”
柳臻作出不好意思的樣子,羞澀一笑:“還是先生了解我,只是昨日辯題不是學子們能置喙的。”
冷如心無奈,柳臻的個性她哪裡不知道,見她故意露出難為情的樣冷如心搖了搖頭,只當沒看見。
“什麼辯題讓你也不敢說什麼?”
柳臻環視四周,冷如心無語道:“這裡沒人。”
“是讓太后殿下放權的辯題。”
“什麼?”冷如心大驚,“這薈英來是什麼來頭,竟然敢公然議論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