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賢們即將前往遼西等地,據說韓信是要進行試探和推進之事,而這都需要人手,韓信準備帶上一些群賢前往那邊,群賢們在長安日夜不停的操練,早就想要出去了,聽到又有軍功可以拿,他們也很開心,不過,離開之前,韓信特意給與了他們三天的假期,讓他們用來處理家裡的事情,白天處置好了家裡的事情,晚上他們就聚集在了唐王府。
“哈哈哈,他之?你坐直啊,怎麼,你是把一次出征的量都給留在家裡了嗎?”
呂祿看著時不時揉著腰的盧他之,笑著嘲諷道。
盧他之只是瞥了他一眼,說道:“是啊,我要外出,家中嬌妻依依不捨,話說你什麼時候成家啊?是沒有人看上你,還是跟勝之說的那樣,你也沾染了郎中的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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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公是侍中!!不是郎中!!周勝之胡說八道!!”
“那不是更危險嗎?”
“哈哈哈~~~”
群賢們大笑了起來,樊市人也忍不住說道:“話說我們許久都不曾聚集起來吃羊啊...陛下也不帶著我們去偷羊了...”
夏侯灶罵道:“還偷什麼偷,自從那些豎子們長大之後,就總是來我府裡偷,我每次出府的時候都吩咐家裡人,要小心把守...我們當初也就是偷羊,這些不當人子的,連我家的酒都給掏空了....”
“早知道我當初就好好對待家中大人了,這都是報應啊!!”
“誰說不是呢?廷尉難伺候啊,不敢抓,又不敢不抓....”
宣莫如吃了一口酒,罵道:“我那豎子,已經被我連著抓了四次...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
周堅無奈的說道:“反正我現在是看到周升就想跑,那廝見到他阿父不敢說話,見到二哥也不敢說話,唯獨見到我,一口一個仲父,我這家底都要被掏空了....”
夏侯灶長嘆了一聲,“我家的戰車都被霍霍完了,等阿父回來的時候,我要怎麼解釋呢?陛下...你要賠啊...”
夏侯灶忽然想起了什麼,看著一旁的樊市人,“不對啊,你是他們的舅父呀,為什麼他們唯獨不禍害你呢??”
“他們是不禍害嗎?他們是沒辦法禍害啊,我那大哥什麼德性,你們難道不知道嗎??他每次被禍害了就來禍害我啊!他還好意思說安,祥他們禍害他家裡的酒,那東西不都是我的嗎??我府邸都被他給掏空了,還輪得到那些豎子們來禍害嗎???”
夏侯灶好奇的問道:“可他不總是說自己是給了錢的嗎??”
“他給我十錢,拿了我四罈子酒啊....”
“你還沒成家,你那個嫂又管的嚴,你大哥又能怎麼辦呢?你還是多體諒一下!”
盧他之忍不住勸說道。
樊市人的嘴唇抖動了片刻,“我也得成家了....”
“你急什麼?”
“再不急娶妻的錢都沒了...”
盧他之笑了起來,說道:“娶妻錢沒了怕什麼,不是還有呂郎中嗎?跟他湊合湊合過日子也可以啊!”
“乃公是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