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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此不作為的情況下,梁國的街道卻是那般的繁華,來往的行人不絕,熙熙攘攘的,比起唐國的晉陽都毫不遜色,梁國的官吏很舒服,梁國的百姓也很舒服...只有靳亭感受了深深的絕望。
不行,自己必須要上奏彈劾,這麼充足的國力,怎麼都不做,簡直是暴斂天物啊!!
.......
“做任何的事情,都不能放鬆警惕...”
“但凡鬆懈,便是再聰慧的人,也會吃了大虧。”
“有些時候,能害了你的,往往是你最信任的人,家賊難防!”
張良認真的給劉安解說著書本里的內容,不知為什麼,劉安總覺得師父這段話彷佛是發自腹心,說的是那麼的痛心,劉安思索了片刻,方才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本書,是張御史拿去了嗎?”
張良抬起頭來,不由得感慨道:“被他拿去獻給了陛下。”
“師父,無礙,您想想,他能主動來跟師父認罪,這也是知錯能改...”
“是陛下說的...他並沒有承認。”
“額...”
張良搖了搖頭,“不說他了...安,你阿父還是在忙著做那個祭祀之事嗎?”
“是啊,阿父說要將自己的功勞告知上天和大父。”
張良輕笑了起來,“那你覺得這件事如何呢?”
“奇怪,阿父以前從不在意這些的,我聽聞他到龍城的時候,不祭天,不告祖,反而是祭祀了犧牲的將士...如今卻不知為何如此。”
“安啊,大王做事,定然是有緣由的,你想要理清楚,要將最近所發生的事情聯絡起來,就能看出個大概...不只是這件事,其他的事情,你也能看出大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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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多跟你阿父學。”
“跟我阿父學?前日廣嚴侯呂歐指責他,說他鋪張浪費,導致天下人效彷,如今又要搞什麼祭祀...阿父吵不過他,便直接要動手..這打老臣的本事,我是萬萬學不來的。”
“哈哈哈,你阿父打廣嚴侯,不是因為他的指責,是因為廣嚴侯之子...當然,我也沒有資格說他人的子嗣...當初我們這些人四處作戰,麼有時日顧家,因此,國內諸侯的子嗣們,大多不善。”
張良所說的諸侯,是值徹侯一類,因為他們也擁有食邑。
而張良說起的這個情況,在漢初非常的普遍,大多開國功臣的爵位,在第一代就丟掉了,這些人跋扈,動不動就殺人,造反。舉幾個例子,張良家的張不疑,周勃家的周勝之,柴武家的柴奇,靳歙家的靳亭等等。
他們沒有其父的能力,在得到爵位之後,往往都會走向另外一個極端。
而大漢這類的侯極多,他們還不屬於一般豪族這個範圍內,沒有天子的許可,官吏也動不了他們。
張良認真的說道:“大王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手...這次祭天,只怕也是跟這些無法無天的諸侯們有所關聯啊。”
“犯事殺便是了,何必毆打呢?”
“大王重情,這是留了他一命,呂侯應當感謝大王的仁德。”
“捱了揍還得感謝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