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多少錢?”
“不清楚,都是珍藏款,可能二三十萬一瓶,或者五六十萬一瓶?”靳佑算不上喜歡喝酒,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應酬才會喝些。
亦或是極度難過時,才會借酒消愁。
對於酒的價格他不清楚,只知道能被靳總珍藏起來的,價格一定不低。
見程徽驚訝的模樣,他倒是淡然:“別管價格,你只管喝,喝完我去靳家拿。”
反正靳家還有珍藏的酒。
多拿點,靳總覺得肉疼,他才高興呢!
程徽平時零花錢也不少,卡裡再怎麼著也有個幾十萬,但對於這種幾十萬一瓶的酒,她還真沒喝過。
看著面前這些酒,更是不知所措。
可是更令她震驚的是今天的那套首飾——
“阿佑,你今天送去的那套首飾,多少錢?”
“多少錢重要嗎?”
重要的事情她看不見,不重要的事情反倒都在意。
靳佑刻意站在她面前,就差把“我在勾你”四個大字刻在臉上了。
可程徽依舊沒察覺,靳佑氣笑了,幹脆直接問:“你就沒發現我今天哪裡不一樣?”
襯衫領口開的低,身上的香味也好聞,但似乎格外暴躁。
程徽認真想了想,“你好像有點不高興。”
也算回答了,就是回答的不太對而已。
近乎是被逼到了極點,氣的靳佑拉著她的手放在胸口,“我是——很、不、高、興!”
“從程家回來,我就開始洗漱、換衣服、噴香水。這香水後調你說過好聞的,還有這領口,我是為了方便你親我……你!你就沒看出來我在勾你?”
“色.誘你懂嗎?”
看程徽一臉驚訝的模樣,靳佑就知道,她不懂。
果然,色.誘瞎子,真是難為他了!
但驚訝過後,程徽“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我怎麼會懂?我又沒遇到過這種事。”
第一次戀愛,哪裡會想到靳佑是在色.誘她?
靳佑也被她的回答逗笑,僅僅是看著她臉上的笑,滿肚子的火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