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開車回到靳家,正好碰上靳父要出門。
見他回來,司機識趣的先去了車裡,留下父子二人。
靳佑正要繞過他直奔樓上,靳父突然開口:“你那攝像頭,打算裝哪?”
昨天他才剛拿到針孔攝像頭,今天靳父就提起這事。看來他身邊那些秘書、助理,果然都在監視他。
靳父回頭,看向靳佑的背影:“不會是要裝在小徽家裡吧?”
雖是詢問,但卻像是帶著一股莫名的肯定。
這種東西,他能裝哪?
無非就是用來監視程徽用的。
“我警告你,這種骯髒的事,你最好是打消念頭,否則以後被發現,整個靳家的顏面和公司的市值都會被這件事影響。我不管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但影響到靳家和公司,就是不行。”
口氣一如既往的強勢。
畢竟這件事會傷害到他最在乎的兩件事——靳家的顏面和公司的市值。
靳佑雙手插兜回過身,笑的吊兒郎當,眼神肆意囂張,“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勸靳總別管太多。”
“你——”
樓上其中一間臥室的門被開啟,靳父的聲音戛然而止。
靳承從屋內走出來,手裡還拿著幾份檔案。見兩人神色不對,輕聲問:“怎麼了?”
探究的目光在二人臉上徘徊。
靳父像是抓住了靳佑的把柄,理直氣壯的說:“這小子竟然在小徽的屋裡裝針孔攝像頭,這麼丟人的事,他竟然也做得出來,還不知悔改!”
一番操作更像是告狀。
目光挪到靳佑的臉上時,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你就沒想過要是程徽知道這件事,會是什麼後果嗎?”
“知道就知道,我有什麼好怕的!”
滿不在乎的口氣,聽的靳父火冒三丈。
可靳父越是生氣,靳佑就越是笑的高興,“再說,這種事她又怎麼可能知道?除非是靳總您親口跟她說。”
靳父被氣的臉色乍白乍紅,咬牙吐出一句:“我怎麼會生出來你這麼一個敗類!”
餘光掃過牆上的鐘表,已經七點半了。
上午還有個會,靳父需得盡快趕過去,沒時間再教訓他,只能將這件事交給靳承,“你好好管管他!出國幾年,現在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什麼事都敢做,也不嫌丟人!”
說完狠狠瞪了眼靳佑,眼神中盡是失望,轉身就走。
眼看著賓利車駛出院子,靳佑轉身要往樓上去,顯然不願意聽靳承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