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這個問題,我不作愚蠢的二次回答。”
顧墨橫了冷夏一眼,24小時鬧鐘,他沒把她隨時綁身邊,已經給她足夠的自由了,她還妄想夜不歸宿。
沒門,連窗戶也沒有,連米粒大窟窿眼都沒有!
冷夏氣結!
為什麼每次戰敗的都是她?她決定下次一定想好後話,堵死他!
一連數天,冷夏過的無色無味,偶爾顧墨不壓榨她時間時,她和梁芊芊出去逛逛,也算打發了無聊的日子。
今天也不例外,冷夏約梁芊芊吃烤串,囊中羞澀,她只能請好朋友吃路邊攤。
兩瓶啤酒下肚,冷夏發誓以後不喝酒了,實在糟蹋自個的胃。
冷夏與梁芊芊分別後,獨自往公交站那邊走,只不過胃裡翻江倒海,冷夏只能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排排胃裡的汙濁。
一個衚衕裡,冷夏扶著牆壁,一手扣著喉嚨,試圖排空難受的胃。
“美女,睡一晚不?”
冷夏被人從後拍了拍肩膀,她回頭睨了一眼,是個壯實的男人。她沒理會,繼續扣喉嚨,就差一點點了。
“嘿呦,挺有性格啊。”男人一把抱住冷夏,擠進衚衕裡。
“你什麼人?放開我。”冷夏吼了一句。
男人從身後抽出一根帶子,麻溜地綁上了冷夏的雙手。
“你放開我!”冷夏說完,一口咬住男人的耳朵。
“啊”的尖叫聲劃破天際,屋簷下棲息的燕子“啾啾”地飛走了。
“媽了個巴子!”男人一巴掌揮在冷夏的臉上。
冷夏被打的天旋地轉、眼冒金星,太TM的痛了!
冷夏痛的鬆開了男人的耳朵,男人摸了把耳朵,竟然淌血了,他氣急地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還是不解恨,躬起膝蓋掄在冷夏的小肚子上。
冷夏痛的扭成一團,趴在地上起不來。
是不是男人了?動手打女人!
今天撞鬼了!她被打的莫名其妙,她一向不喜爭,自然沒有得罪人之說。
“敢咬老子,老子幹不死你!”男人說著,便開始解褲子。
“救命啊!”冷夏大聲喊叫。
“我讓你喊!”男人一拳轟在冷夏的脖子處,一點憐香惜玉也沒有。
“有點像在乾屍體。”男人自我打趣地說,解衣服的動作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