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她攀附有錢男人?”
“在安城時候,她和那個開邁巴赫的男人舉止曖昧,同進同出,不是睡了是什麼?”
江一姝最後一句話踩住了紹項南的痛處,他和她在一起五年,也只是拉手摟腰碰唇,再進一步的動作都被她拒絕,他以為她矜持,原來是嫌棄他沒本事,破了身沒辦法抬高她的身價。
“項南,我知道你重情重義,可是,人家不領情就算了,還毀了你的事業。
你說你愛了她五年,得到了什麼?事業?她的人?她的心?
你得到了哪樣?”
一樣都沒有!他現在一無所有!
江一姝趁勝遊說:“難道報復她一下,不是應該的嗎?你願意看著她與有錢男人雙宿雙飛?”
紹項南一點點放下自個的拳頭,坐回自己的位置,閉著眼一句話也說不出。
江一姝不再說話,她知道她的激將法奏效了。
冷夏被邢飛羽接回顧墨家,一進門,冷氣悠悠,“去哪了?”
“天井湖。”冷夏老實回,敷衍的很。
“去做什麼?”
“見一個人。”
“誰?”顧墨氣的要死,能不能一次性地交代完,非要他一句句地問。
“紹項南。”
冷夏不鹹不淡地回,這一次,紹項南真的在她跟前消失了,相處了五年的人,突然一下子走了,還是有點不習慣。
“以後不準見了!”
hat?冷夏掏了掏耳朵,不解地問:“為什麼?”
“沒有理由,這名字我不喜歡!”
不是不喜歡名字,是不喜歡一切覬覦她的男人,哪怕男狗,男貓……
統統不行!
顧墨拽著不屑的目光掃過冷夏,繼續看電腦。
這世道還有說理的地方了?顧墨,有你這麼桀驁的人?
一點人性也沒有!
“顧先生,你只是我的僱主與債主,別妄想控制我的人。”
顧墨沒再繼續嗆她,反正,她遲早是他手心中的螞蚱。
他要好好養著。
冷夏一腔怒火沒發出,瞥了眼顧墨說:“大中午的就讓我過來,那我把工作都做了,晚上可以回自己家了吧?”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