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要飯的說完,蕭老道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蕭老道問老要飯的,“只聽到了聲音嗎,有沒有看見什麼,比如,毒煙之類的。”
老要飯的搖了搖頭,“只有聲音,沒看見別的。”
蕭老道聞言,扭頭朝紅木匣子看看,若有所思地說道:“像這種匣子,裡面若是有機關,也不過是些毒煙、弩箭之類的,毒煙無聲,弩箭倒是會有機括髮出的聲音。”說著,蕭老道似乎想到了啥,又問老要飯的,“老哥哥,那是什麼樣的聲音?”
老要飯的聞言愣住了,眼睛珠子一動不動,似乎在回想當時的情形,過了好一會兒,老要飯的回了神兒,說道:“好像是什麼碎裂的聲音,就像雞蛋掉在了地上。”
蕭老道聞言,『露』出一臉疑『惑』,“雞蛋掉在了地上?這會是什麼發出的聲音呢?”蕭老道似乎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這時,太爺說道:“蕭兄,別想那麼多了,把匣子開啟看看不就明白了。”
蕭老道點了點頭,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不錯,不過,可不能這麼冒冒失失的開啟。”蕭老道隨即又問老要飯的,“老哥哥,你對這一帶熟識嗎?”
老要飯的顯然不明白蕭老道這話啥意思,躊躇道:“不太熟識,你問這個幹啥呢?”
蕭老道說道:“若是能找到一條河、或是一口井,我或許能把匣子裡面的機關破掉。”
“怎麼破?”老要飯的問道。
蕭老道看了他一眼,賣關子道:“只要找到河或是井,您就知道咋破了。”
老要飯的想了想,說道:“在咱們昨天歇腳的那座觀附近,我記得好像有口水井。”
“井裡有水嗎?”蕭老道連忙問道。
“沒有了,或許就因為井裡沒了水,住在道觀裡的人才搬走的。”
蕭老道頓時搖頭,“那可不行,必須找到一口有水的井。”
老要飯的聞言,臉上『露』出一絲難『色』,過了好一會兒,老要飯的吞吞吐吐說道:“之前……我們掏的那座大墓旁邊,倒是有一條河……”
“真的嗎?”蕭老道的眼睛頓時亮了,迫不及待道:“河在哪兒呢,快帶我們過去。”
老要飯的遲疑地打量了蕭老道一眼,“蕭道長,我帶你們過去可以,可你們不能打那座墓的主意了,我可不想你們再出什麼事兒。”
蕭老道頓時笑了,說道:“老哥哥你說的哪裡話,你那些同伴都死在了那座墓裡,我們還敢去它的打主意麼。”
老要飯的『露』出一臉狐疑之『色』。
眾人收拾了一下行李,帶上紅木匣子,原路返回破道觀。這時,日頭已經升上天空,到了吃早飯的時辰。
等眾人回到破道觀,還沒等進院子,就發現拴在道觀外面的那些馬匹不見了,蕭老道頓時叫了一聲不好,連忙吩咐蕭十一,快去拴馬那裡看看怎麼回事兒。蕭老道則帶著眾人快步走進了道觀。
就見道觀的大殿裡,之前留下的兩個大包袱也不見了,趕車的漢子更是不見了蹤跡,整個大殿裡乾乾淨淨,什麼都沒留下。
蕭老道看罷狠狠一跺腳,叫道:“咱在墓裡耽誤的時間太久了,那趕車的醒過來,把咱們黑吃黑了!”蕭老道的意思,趕車的漢子醒來以後,見觀裡沒人,把包袱和馬匹全都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