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就留了唄,疤痕是男人的勳章,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因為這個讓你反攻回去。”江淮調侃他。
古敬眼裡閃著興奮的光芒,江淮倒是提供了一個絕妙的想法,“不塗了,霍少都等急了,不打擾你們。”
“別動,還沒塗完呢。”江淮笑罵一聲,“我就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古敬閉著眼睛裝死。
“今天還是得趴著睡,不然傷口裂開了。”江淮不放心地叮囑了兩句。
“知道了,囉嗦。”
“沒良心。”江淮給他關好門,溜進了臥室。
“傷怎麼樣了?”
“還行,開始結痂了,比前兩天好多了。”
“裴航也跟家裡攤牌了。”霍庭驍說道。
江淮有些驚訝, “什麼時候的事?”
霍庭驍把他摟在懷裡,玩著他的手,“去你家吃飯的那天,我也是剛知道。”
“嘖,這兩人,那你爺爺不是又氣的不行。”
“聽文羨說還好,可能是因為有了我這個前車之鑒。”
“說話就說話,你手別亂動。”江淮睨了霍庭驍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嗔怒。
霍庭驍充耳不聞,“那天他們也在,而且人更多。”
地攤丟了。
霍庭驍隨他去了,只是在中場休息時又下單了幾種不一樣的毛絨,順便給了落地鏡一個好評,果然能全方位地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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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不願意回想,太過丟人了,在什麼都可以把持住的年紀,偏偏沒能把住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