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羨有些啞然,她確信,江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魅力有多大。
“禹哥,你應該換個角度看自己,家世好,長得帥,我認為古板是紳士,沉悶是高冷,我也不覺得你無趣,反而覺得你很可愛,很真誠。”
江禹聽完,默了默,終是沒忍住,“你能不能不要再把可愛這個詞強加在我身上。”
“哈哈哈哈……”
霍文羨被江禹逗得樂不可支,“禹哥,可是你現在就很可愛。”
江禹無奈地看著她,心中默默道:算了,忍她一天。
裴航一連幾天都沒見到古敬,對方說有部戲在外地拍,他作為投資方,得去看一下,說是最少要去一週。
而這個“外地”其實就是江淮家。
古敬那天聽完裴航的話後,認真思索了兩天,隨即做了這輩子最大膽的決定——出櫃。
他們家是有家法伺候的,一根很粗的馬鞭,不知道傳了多少代,反正抽人很疼,古敬在第五下的時候就疼得受不了,硬生生挨著十鞭後被趕出了家門。
卡停了,車子沒收了,公司不讓去了,房子也不給住了,於是灰頭土臉地來到江淮這裡,得到了對方一句“牛逼”。
“怎麼,還不見他?”江淮一邊給古敬上藥一邊問。
古敬收了手機,趴在床上,聞言嘆了口氣,“再等幾天吧!”
江淮拿著棉簽蘸著藥水,動作輕柔地塗抹著傷口,“喲,還怕人心疼啊!”
古敬皺起眉頭,“怕啊!那小子最會哭了,每次他一哭,我都覺得我罪大惡極,要不說是演員呢,演技真他媽好。”
“他會哭?”江淮來了興趣,“那聽起來你應該是 1 啊,怎麼做了 0?”
古敬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還能為什麼,因為對方會示弱,會哭,會撒嬌,體力還好。
“嘖,輕點。”
古敬疼的齜牙咧嘴,還不忘嘴硬,“這不是我比他大幾歲,讓讓他,跟一小孩計較什麼。”
“呵呵。”江淮笑笑不說話。
“別顧著冷笑,好好塗,不要留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