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除了那句茶言茶語,他沒對琴酒說什麼多餘的話就睡了過去,要不然現在估計是在組織的審訊室裡了。
大概是他的臉色太差,琴酒便也沒再多說什麼,讓他好好休息之後就離開了這裡。
彌世聽到了汽車啟動的聲音,大概是已經走了。
雖然不太舒服,彌世還是掙紮著起來準備去洗個澡。昨天一定是琴酒帶他回來的,能給他換睡衣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當然不可能幫他洗澡,也許是心理作用,彌世感覺身上還有些酒氣。
終於躺進了浴缸,熱水溫和地包圍了他,彌世感覺終於放鬆了下來。
熱水驅散了些許疲憊,頭痛也終於緩解了一些。
有得必有失,彌世有著十分逆天的治癒系力量,但是包括他自己在內,只能治癒外傷。同時他的身體抗藥性也非常的強,如果感冒發燒基本上只能靠自己挺過去,好在他身體一直以來都很不錯,基本上不怎麼生病。
所以像是醉宿後身體上不適,他也只能盡力地去緩解。
他甚至在浴缸裡睡了過去,不過幸好他早有準備,提前定了鬧鐘,幾乎是剛閉上眼睛沒多久就醒過來了。
水有些涼了之後,彌世才勉強起來。喝酒真的誤事,不僅會說錯話辦錯事,他現在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總之以後一定要更小心,不論是誰都不能放鬆,昨天就是他想太多,才會誤飲了含酒精的飲料的。
他吹幹了頭發,打算回去再補一覺,如果睡不著就看《命運之輪》,肯定能把他尬睡著的。
彌世目不斜視地經過了某人。
穿著黑色西裝、肩上披著大衣、臉上纏著繃帶的某人。
彌世的腳步頓住了。
他回過頭,太宰治彎著眼睛,對他露出了極其曖昧的微笑:“嗨。”
琴酒,白搬家了。
或許是浴室的溫度太高,讓彌世的反應有些慢,他腦海中只剩下這樣的一句話了。
“為什麼會在這裡,太宰?”彌世的頭痛雖然有所緩解,但是看到太宰治的時候,出現了另一種並不顯示在生理上的頭痛。
和太宰說話很費精力,屬於是本能的反應,彌世見到他立刻想起了前兩天見到的魏爾倫,以及和太宰治的那通電話。
原作裡太宰治將旗會的資料交給了魏爾倫,這次說不定也是他將自己的資料交給魏爾倫的。
只是動機上似乎有所不同,太宰似乎很確認魏爾倫不會殺他。
“突然很想見你,所以就來了。”太宰治溫柔地說道,鳶色的眸子沉靜地望著彌世,語氣繾綣悠長,就像是他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關系一樣。
“可是我今天不舒服。”彌世嘆了口氣,手指順了順耳邊的頭發。
那一小縷頭發總是被他編起來的,即使現在是散開的狀態,也有著固定的弧度,摸起來的手感和別的頭發不一樣。
太宰治牽著他的手,帶著他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伸出手幫他揉著太陽xue,笑了起來:“其實是有事情想拜託彌世君幫忙,但既然你身體不適……”
“你說。”彌世伸手拉下他的手,對於太宰治這樣的殷勤他倒不覺得特別的奇怪,畢竟太宰治就是這樣的人。
一時對你好的時候,能讓你感覺到被他十分珍重的對待,一時又會將你的資料賣給歐洲來的殺手,十分的無情。
但這些都